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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冷刃出鞘,在白日泛著駭人的光。
虞茉忙擺了擺手,示意一齊來聽。
趁牆外正吵得激烈,她揚聲道:“周懷知,霍源。”
他二人未設防,中氣十足地應聲。等反應過來,已被眾侍衛包圍。
霍源:“……”
周懷知:“……”
鋪面
霍、週二人出師未捷,雖遺憾不曾瞧見值得趙潯金屋藏嬌的女子究竟是何等姿色,卻也真切怵怕他會動怒。
於是,霍源瀟灑地搖了搖摺扇,另一手扯過滿面菜色的好友,裝作無事發生般快速溜走。
好半晌,侍衛們方收劍回鞘,文鶯甚至撩袍欲跪,口中說道:“屬下辦事——”
“那可是霍公子,自然比咱們熟悉別院佈局,有疏漏之處才正常。”虞茉將人扶起,佯作頭疼,“好了,我不想見人跪來跪去,晃眼。”
她忙著熟悉周遭環境,晃悠一圈後回房,由鸝兒重新綰了更顯俏麗的髮髻。
鸝兒心中好奇,隨口問道:“小姐,這是你自個兒梳的頭麼,手藝愈發精進了。”
畢竟,一二月之前,虞茉還只會扎馬尾。
她耳尖燒了燒,總不能告訴鸝兒是趙潯所為,乾脆轉移話題:“等相看過鋪面,再去書坊給你採買些文房四寶和啟蒙讀物。”
提及識文斷字,鸝兒果然大喜,唇角的弧度如何也壓不下去。
也總算忘了追問綰髮一事。
待用過午膳,虞茉清點了全部家當,託人置換成銀票,而後乘坐馬車去往最熱鬧的街市。
幾處鋪面俱是趙潯欽點的,她自然信得過土著眼光,悠然掀開車簾一角,打量起京城光景。
只見長街寬闊,能容三輛馬車並行。兩道商鋪鱗次櫛比,其中,談笑聲、叫賣聲交織作響,好似誰人往燒得正燙的鐵鍋裡驟然倒了碗涼水。
虞茉循嫋嫋升騰的炊煙往上看,遠處是雲霧環繞的山巒,近處有氣派別致的高樓,層次分明,如詩如畫。
文鶯指了指正東的玉器鋪,足足有三層,南北通透且又拔地而起,極為惹眼,生意自然也紅火。
她疑惑地挑了挑眉:“我們不買玉。”
“小姐,那便是我們要看的鋪面。”文鶯先行下車,隔開摩肩擦踵的人群,恭敬道,“請。”
聞言,鸝兒的嘴張成了圓形,激動地拉拉她的袖擺:“小姐小姐,您這些日子去淘金了?”
盤下鬧市屈指可數的樓閣,得是多大手筆。
虞茉暗自掂量一下銀票,張數不少,瞬時有了底氣:“還記得柳姨娘從我匣子裡要走的東海珠麼?還有虞蓉偷拿不成的玉扳指……我縫在腰間一併帶了出來。”
“妙啊。”
溫府雖是清官之流,但家大業大,陪嫁亦不乏珍品。原身繼承了母親的遺產後,除去過於顯眼的幾樣珠寶,餘下能換現銀的,被哄著霸著瓜分得差不多。
她出逃之前,有心順手牽羊,讓柳姨娘和虞蓉肉疼,結果聽乳母清點時嘀咕:“天要下紅雨了?她們竟捨得將這些還回來?”
合著一切不過是物歸原主。
思及此,虞茉順嘴說道:“晚上再找你打聽打聽溫家的事。”
鸝兒鄭重點頭,攙著她走上石階。
玉器鋪內,不比食肆多高談闊論者,但也是人頭攢動。是以虞茉幾人甫一進門,眾客皆不約而同地望了過來。
她容貌姣好,且是實打實的生面孔,不少男子屏息悄然打量,琢磨著是哪戶高門出來的親戚。
東家聽聞動靜,忙不迭放下手中賬簿,快步相迎:“裡邊兒請。”
虞茉不動聲色地環顧一圈。
地段極佳,生意興隆,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