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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付賬,這才略帶遺憾地點了點頭。
“不差這一回。”溫落雪與她肩並著肩,佯作傷心道,“難不成,你是想劃清界限,往後不與我來往?”
她哪裡聽不出來對方語中的揶揄,笑著解釋:“表姐與我昨日才相識,便被我麻煩了一通,心中著實過意不去。”
“無妨。”溫落雪忽而壓低嗓音,“你若真要謝我,不如說與我一個秘密,如何?”
“什麼秘密。”
“咳咳,你可有心儀的男子?”
虞茉怔了怔,紅暈爬上雙頰,耳根也漸漸發熱,答案不言而喻。
溫落雪瞭然,還想追問那人可是太子殿下。
又不禁回想僅有的幾次碰面,只記得少年儲君形容溫潤,性情卻清冷,教人不敢造次。
最後化為一句:“他待你好嗎?”
虞茉如今寄居在霍府別院,身邊俱是趙潯的人,鸝兒亦是他去信“借”來的,溫家上下不會不知道二人關係匪淺。
是以,大大方方地道:“他待我極好,從不急眼,學識淵博又勤奮。便是偶爾意見相左也都依著我,是個頂頂溫柔的人。”
後日議親,她生母已逝,又有意瞞著生父,女家上賓便只請了溫太傅。
議成後,虞茉再攜趙潯登門,去正式拜會素未謀面的舅舅、姨母等親眷。
思及此,她抬眸看向溫落雪:“八字還沒有一撇,暫且不多提他,等塵埃落定,我再令他向表姐問安。”
溫落雪額角滴下一顆冷汗,乾笑道:“我、我怕是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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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家酒樓位於鬧市,人山人海,馬車不便通行。
文鶯將她攙下,另一侍衛已撐開油紙傘,見正午日頭大,體貼地問:“小姐可要戴帷帽?”
儼然將她當成了曬上一曬便會融化的雪娃娃。
虞茉聽得腮畔發燙,在表姐投來好奇的目光之前,忙說:“幾步路的事,不必麻煩,快把傘收了。”
她雖對趙潯頤指氣使了些,行事作風亦稱得上嬌生慣養,可那是趙潯限定,誰讓他一一交代給底下人了?
分明,平日裡的她,能獨自騎兩個時辰的馬,也能咬牙攀登千層梯,何至於這般興師動眾。
見虞茉面上青一陣白一陣,溫落雪牽著她往前走,哄道:“至多五十步路,很快便到了。”
“”
很好,她吃苦耐勞的優良形象,皆被趙潯毀了。
正當虞茉生著悶氣,忽聞後方有一女子輕喚:“阿雪?”
姐妹倆默契回眸,見來人年歲相當,容貌清秀,瞧著便像是書中所言“嫻靜淑女”。
溫落雪眼睛亮了亮,語氣熟稔:“瓊姐兒,今兒怎麼有空過來。”
“自是惦記你們家的紅豆糕。”樓心瓊轉頭看向虞茉,友善地笑笑,問起,“這位神妃仙子般的妹妹是?”
“我表妹。”溫落雪話中難掩得意,招呼道,“擇日不如撞日,一起用膳罷。”
樓心瓊頷首應下,吩咐眾隨從先行離開。
三人並肩進了酒樓,掌櫃的忙迎上前來:“二小姐,還是老幾樣?”
“不,把招牌菜都上一遍。”溫落雪捏捏虞茉的手,“不知你愛吃些什麼,剛巧都嚐嚐。”
虞茉:“我們三個,用不了這麼多。”
“那正好,帶上我唄。”
溫落雪頭皮一緊,看向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霍源,擰眉道:“你來做什麼。”
霍源亮了亮手中酒罈,目光一掃,在觸及虞茉時驚豔挑眉。
“滾。”溫落雪擋在她身前,惡狠狠地道,“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
霍源渾不在意地聳聳肩,回頭喚上週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