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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一趟。
但不能讓趙潯知道,不然某些人因此輕敵,再傷痕累累可就不好了。
於是她故意誇大其詞:“你若是有什麼閃失,我轉頭便改嫁。”
原以為趙潯聽後免不了要醋,卻見他垂下眼,直直望向她,神色如雨過天晴般和煦。
“如此說來,你願意嫁給我?”
“咳,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不過,虞茉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道,“從今往後,我絕不和段家兄妹搭話,你的敵人便是我的敵人。”
他揚唇,自喉間溢位愉悅笑聲,一本正經地回應:“多謝。”
倒也不必憂心段家與七皇子為伍,會令樂雁難做。
畢竟,安嶽王雖與趙潯親近,卻也是一眾皇子的嫡親皇叔,且蒼州遠離京中權勢。
段文珺與之交好甚至結成姻親,至多能牽制住安嶽王不偏幫太子,卻也要挾不了其他。否則,堂堂皇叔、聖上胞弟,豈非成了笑話。
可若段文珺有心入京為官,便是在權勢與樂雁之中作出了抉擇。
大丈夫何患無妻,同樣的,郡主之尊何患無夫?
這些,不必趙潯掰碎了細說,虞茉也能想到。且她的芯子來自後世,壓根兒不將情竇初開時的朦朧感情當作大事。
合則聚不合則散,總不至於尋死覓活。
她懶得再遠觀啞劇,勾住趙潯的手,仰頭道:“走吧,去買小馬。”
待二人離開舟艇登上搖櫓船,聽聞趙凌揚聲呼喚,看神情,很是氣急敗壞。
虞茉心虛地摸了摸鼻頭,訕訕道:“糟糕,又重色輕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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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京郊。
三十餘位錦衣衛換上尋常勁裝,並二十又一七皇子宮中的侍從,護著正中純金華蓋的馬車駛出城門。
輿內,七皇子趙恪展開信件,耐著性子逐字逐句讀完,嘲諷地扯了扯唇角。
隨侍的貌美宮婢及時接過,用燭火焚燒乾淨,恭敬道:“殿下可要給孟姑娘捎個口信?”
“嗯。”趙恪嗓音淡淡,如古井般毫無波瀾,“你告訴兮兒,九弟非但無事,還折損了母妃大半的勢力。但我的承諾仍舊奏效,等九弟回京,會想法子為她牽線。”
宮婢領命離去。
另一人衣襟微微敞開,身量豐腴,媚眼含春,趁勢倚了過去,打抱不平道:“殿下,您既屬意孟姑娘,何不直接收用了,做什麼還替旁人織嫁衣。”
趙恪並不計較她的僭越,甚至,眸光在聽見“孟姑娘”三字時流露出難得的溫情。
“只要兮兒喜歡,我便雙手呈上。”
也的確許久不曾見過九弟,他屈指敲了敲桌面,意味深長道,“從小到大,還是第一回分別半載之久。不知尊貴的太子殿下見了我,會是何種表情。”
宮婢打量過趙恪的神色,奉承道:“太子殿下定然會歡喜,兄弟之間終究流淌著相同的血液,還能當真記恨您不成?”
趙恪肉眼可見地被取悅,“嗯”一聲:“我拭目以待。”
送別
雨過天晴,蟬鳴較以往響得熱烈,鼻間瀰漫著泥土混合芳草的清新氣息。
安嶽王一家親自將人送至城外。
樂雁眼眶泛紅,依依不捨道:“等過年關了,我去京城尋你。”
“一言為定。”虞茉也喉頭哽咽,再三叮囑道,“若是遇上煩心事,記得給我寫信,萬不可悶著誰也不提,容易鬱結成疾。”
“知道了,知道了。”
另一廂,王爺與王妃備了十來車贈禮,正同趙潯交代。
趙凌飛快打量一眼,確信堂兄分身乏術,這才壯著膽子走過來,清清嗓:“送你。”
“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