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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泰良看到這邊鬧哄哄的,臉色就是一沉,“怎麼回事?”
江明傑快步走過來,想要惡人先告狀,許凡怎麼會給他先說話的機會,立刻也跟了上去。
“鍾總,只是個小誤會,已經快要解決了……”江明傑笑著說道。
許凡跟在他身後,大聲說道:“什麼誤會不誤會的,你跟那個人給我做局,還敢說誤會?”
江明傑心裡猛地一跳,還想解釋,不料嚴博易說話了,“小夥子,你來說說,他怎麼給你做局了?”
作為古董文玩修復鑑定的大家,一聽到做局兩個字,就明白了這裡面會有什麼事情了,他見得太多了。
“沒有,沒有,完全是誤會!”江明傑還勉力維持著臉上的微笑,但是額頭已經微微見汗,這要是被許凡不知深淺的捅出去,自己才進公司,往嚴重了說不被開除的話,處分扣獎金是免不了的了。
“我拿了家裡祖傳的乾隆粉彩雕瓷鼻菸壺過來想要拍賣的,結果他非說是仿製的,和那個人一唱一和的想要從我手裡低價買走,以為我年輕不懂行是不是?我跟你說,我不僅懂,我還看出來你們兩個就是串子!今天這麼做局給我,以前還不知道坑了多少人?東西呢?錢呢?拍賣行老闆知道你吃裡扒外嗎?”許凡可不管江明傑說什麼,在嚴博易面前,底氣十足,“巴拉巴拉”的就是一通說。
江明傑臉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了,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還有些發白,“鍾總,您聽我說……”
這個時候,王嵐走了過來,“鍾總,嚴老,這位先生是我接待的,我還不知道他拿來的是什麼物件,就去找鑑定師,回來就看到他和小江還有那位王總吵起來了。”
後面那位想要買鼻菸壺的王總,笑了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那麼尷尬的站在那裡。
“王總?”鍾泰良狐疑的看向那個人,“是來鑑定的還是來拍賣的?”
“我……”王總語塞,他不可能說他就是來和江明傑配合做局,坑人古董的。
江明傑暗呼不好,趕緊解釋道:“這位王總是來諮詢的,他想要拍賣,只是不知道程式!”
王嵐皺眉,“諮詢?可我看他經常來找你啊!還以為他是你朋友。”
一聽這話,王總抬腿就想走,“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會兒!”鍾泰良道,跟王嵐說道,“去叫保安過來!”
見走不掉了,王總急了,喊道:“你們這裡怎麼回事?我就過來問點事就叫保安,以後誰還敢來啊!”
說完,他腳底下抹油,飛快的開門溜了,心虛的樣子是個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他有問題。
鍾泰良沒讓人去追,只是頗有深意的看了江明傑一眼。
“哦?乾隆粉彩雕瓷鼻菸壺?能給我看看嗎?”嚴博易溫和的問道。
許凡眼睛更紅了,心裡激動的讓他差點忘了他現在才只有十八歲,跟嚴博易還不認識。
他吸了吸鼻子,從揹包裡拿出首飾盒遞了過去,“您看吧!我保證是真品!”
鍾泰良又若有所思的看了江明傑一眼,他已經身體僵硬的站在那裡,表情有些呆滯了,鍾泰良轉頭看向嚴博易手裡的首飾盒。
首飾盒開啟,嚴博易從裡面拿出鼻菸壺,他仔細的看了看,然後看向許凡。
“你說是真的,還能說出他們給你做局,你能跟我好好說說嗎?”他語氣很隨和,這讓許凡的情緒漸漸的安穩冷靜了下來。
既然這樣,許凡打定了主意,趁你病要你命,今天不讓你知道小爺的厲害,上輩子的綠帽子就白戴了!
許凡把自己關於鼻菸壺的知識簡單的說了一遍,之後又指著鼻菸壺說道:“以前國內知名的粉彩雕瓷鼻菸壺,多以梅花、牡丹和詩詞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