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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遠和穀神通他們相對而立,四目對視,目光猶如兩道凌厲的劍光在虛空中碰撞,彷彿有電流滋滋炸響,令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震顫。
“他們不會看對眼了吧?”韓柏那不合時宜的小聲嘀咕打破了這短暫的寂靜。
“颯”瞬間,周圍的人如同一群被激怒的猛獸,一道道殺人的目光兇狠地盯向他。
那目光中蘊含的怒火和殺意,彷彿能將他瞬間燃為灰燼。
若是目光可以殺人,他恐怕已被千刀萬剮,死無葬身之地。
“我見現場氣氛凝重,開玩笑的,開玩笑的。”韓柏臉色煞白,冷汗直流,訕訕地笑著解釋,聲音都帶著明顯的顫抖。
“小子,你在說怪話,別怪老夫一槍捅你。”厲若海怒目圓睜,手中長槍微微顫動,槍尖閃爍著寒芒,彷彿下一秒就會直取韓柏的咽喉。
他那威嚴的面容此刻滿是憤怒,猶如一尊暴怒的戰神。
“不會的,不會的。”韓柏連連擺手,身體不自覺地往後退,眼中充滿了恐懼,趕緊連連保證,生怕厲若海真的動手。
此時,心遠和穀神通的眼神交匯愈發激烈,心遠的眼中透著無盡的狂傲與自信,彷彿世間萬物都不被他放在眼裡,他要以絕對的實力碾壓一切。
而穀神通的眼神則充滿了堅定與決絕,他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在這場對決中扞衛東島的尊嚴,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兩人的眼神交鋒中,彷彿能看到他們內心深處的波瀾壯闊,那是對勝利的極度渴望,對恩怨的決然了斷。
當然這是以旁觀者的角度上看的,甚至是腦補出來的,真實的情況就是,他們在演戲,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兇險。
畢竟,他們是來搞事的,不是來真正決生死的。
所以,他們可以把場面弄得多大就多大。
畢竟這是一場關乎東島和西城數百年恩怨的較量,自然要做得驚天動地,方能顯出其重要性。
至於能不能在這場較量中悟出點什麼東西,那肯定會有的。
只不過此刻還沒真正開始,他們目前所展現的種種,對於旁人而言,只會讓他們如同置身於雲裡霧裡,摸不著頭腦。
雙方精神上的交戰太過高深,那是一種無形的較量,只有少數功力高深、心境通明之人才能看得通透。
然而大多數人,只是感覺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和緊張。
心遠深知如此下去,難以達到預期的效果。
於是,心遠決定換種方式。
“砰”的一聲,虛空炸響,如同驚雷在眾人耳邊炸開。
雙方從那無形的精神交戰中退出,周圍的壓力驟然一鬆。
“今天是東島和西城存在的最後一天了,怎麼說我們也曾經是幾百年的傳承,丟了也怪可惜的,不如我們使用一下東島西城的武功,讓世人見識見識,也不枉在世間走一遭。”心遠目光掃過眾人,大聲說道。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豪邁,彷彿要將這數百年的傳承在這一刻盡情展現。
“呵呵,我們東島的傳承都交給日月神教了,雖然不再有東島之名,但至少我們的成功終將傳承下去。”穀神通臉上露出一絲欣慰,語氣堅定。
他要別人覺得,東島的傳承雖歷經波折,但只要有人繼承,就不會斷絕。
“你前段日子不是到處送武功秘籍嗎?你還怕斷了傳承不成。”陸漸雙手抱胸,挑眉說道。
“哈哈哈,我不過是看有幾個小傢伙比較有趣,隨手送的吧。”心遠仰頭大笑,眼中透著隨性。
“那不就行了,總是有傳承下去的嘛。”陸漸聳了聳肩。
“東島和西城傳承數百年,神功成千上萬,才有幾個傳承下去啊,我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