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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褒國是最為忙碌的時候,秧苗需要插了,油菜快要收割了,小麥的雜草也需要處理。田野山坡一片熱鬧。
祭月,自他那幽深莫測的修煉密洞中,猶如一顆劃破夜空的流星,化作一道璀璨奪目的流光,迅疾而優雅地轉向了古老莊嚴的神廟。他的身影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最終穩穩地落在了神廟那高聳入雲的屋頂之上。
他站在那裡,宛如一尊雕塑,雙眼緊閉,沉浸在一種難以言喻的冥想狀態之中。他的雙手背在身後,緊握成拳。
祭月無疑是世間罕見的俊美。他的眉毛濃密而英挺,如同兩柄銳利的劍,直指蒼穹。他的眼睛雖然緊閉,但那雙深邃的眼眸彷彿能洞察世間萬物的本質,閃爍著智慧與神秘的光芒。他的鼻樑高挺而直,嘴唇微薄而紅潤。陽光透過雲層,灑在他的身上,將他的肌膚映襯得更加白皙透亮,彷彿是用上等的玉石雕琢而成,散發著溫潤如玉的光澤,為他增添了幾分神秘與超凡脫俗的氣質。靈力自他周身緩緩散開,如同漣漪般盪漾在空氣之中。他感受著褒國大地上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片葉子、每一縷風,每一個人,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忽然,祭月猛地睜開眼睛,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陰沉,瞬間被烏雲遮蔽,陰冷的氣息從他周身無聲地散開,如同寒風掠過寂靜的神廟。他一個閃身,身形化作一道流光,瞬間便出現在神廟大殿之中,怒喊一聲,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簡沅!”
簡沅躲在神廟的那個角落品著褒姒釀的果酒,被這突如其來的呼喚嚇了一跳,手中的的酒罈差點掉落。他連忙整理了一下衣衫,氣喘吁吁地閃身出現在祭月面前,臉上帶著幾分惶恐:“神君,你出關了?內丹修復得如何了?”
祭月沒有理會他的問題,雙眼如炬,緊緊地盯著簡沅,語氣冰冷地問道:“為何開春後沒有給我送吃的?”他的聲音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質問。
簡沅被祭月的眼神嚇得一愣, 惺惺的放下酒罈,隨即有些懵地撓了撓頭,緩緩道:“神君!你不是已經修煉到可以不吃東西了嗎?姒兒姐姐做的鼠幹,味道那麼好,我可捨不得再分給你啊!”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皮與無奈,試圖緩和氣氛。
然而,祭月的眉頭卻越皺越緊,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與不安:“那為何在褒國我感應不到她的氣息!”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將整個大殿都震得顫抖。
簡沅聞言,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他撓撓頭道:“兩個月前我去找她時,褒府的人說,她與她的夫君出遊去了!按理說這都兩個多月了,該回來了吧?”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不確定。
他緩了緩,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從懷中掏出那枚精緻的骨哨,遞給祭月道:“哦!對了,她還讓侍童把這個給我,讓我還給你!之前見你內丹修復在關鍵時期,就沒去打擾你!”
祭月看著他手中的骨哨,周身的氣溫驟降整個大殿都被一股寒氣籠罩。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雙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寒光,緩緩道:“夫君?她嫁了人?”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每一個字都承載著憤怒。
簡沅點點頭,有些害怕地將骨哨放在祭月手上,慌張地道:“神君,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說與她的義哥成親了!要不你自己去找她問問?”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小心翼翼與畏懼,生怕觸怒了這位喜怒無常的神君。
說完,他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溜煙地就沒了影,只留下一臉陰沉的祭月握著那枚冰冷的骨哨在大殿中。祭月緊握著骨哨,手指因用力而泛白,他目光空洞地盯著簡沅離去後遺落在案几上的那壇果酒,腦海中浮現出她明媚如陽光般的笑容,此刻,那笑容卻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切割著他的心。
他緩緩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那冰涼的壇身,彷彿能感受到她曾經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