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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加密相簿,這裡的胸肌腹肌才是他的菜。
七年間,時桉無數次想刪除照片,均以失敗告終。
他也試過轉移目標,找些其他肌肉圖片,但找來找去,都沒他有感覺。
要是能不隔著螢幕看就好了,順便再摸一把,爽,滿足。
時桉看得入迷,手機突然彈出簡訊,好好的心情被潑了冰水。
鍾嚴:「科室輪轉不開,本月早班提前一小時上,中班推遲兩小時下,收到回覆。」
「收到。/微笑」
靠,這麼搞乾脆別回家,住急診科算了。
時桉按掉手機,“對了爽哥,你現在住學校嗎?”
“哪能啊。”張爽看看周圍,壓低聲音,“咱學校那麼遠,我那個老古董要求我三六五二四,我住校就是等死。”
“那你住哪?”時桉記得他也沒租房。
“我姐在附近上班,我住他那。”
時桉羨慕,“不賴。”
張爽:“你呢,趕上集體租房了嗎?”
時桉搖頭,“我家是陽城的,每天回家。”
“真好啊,方便。”
時桉乾巴巴的,“我家離這來回仨小時。”
“我靠,時哥,你是壯士啊。”
“我快成烈士了。”時桉把簡訊亮給他,“大魔頭又通知加班仨小時,我打算攢錢給自己買墓地了。”
張爽撓撓頭,“你介意和我睡一張床嗎?我姐家就在對面,不過是舊小區,環境一般,你要是來了,平攤水電暖就行。”
時桉倒是不介意,但還是拒絕了。主要人家姐姐在,他一個非親非故的成年男性住過去,總歸不方便。
張爽又說:“我們班好像有個求合租的,我等會兒問問他租出去沒有。”
“行,謝了。”
張爽效率很高,下午就把聯絡方式給了時桉。
房子不錯,位置也好,只有房價不可觀。
高層新小區,精裝兩室,平攤到時桉這一個月一千八,還不包括水電暖,這價格他寧願早起倆小時。
房子暫時泡了湯,三天後,時桉再次遲到。他來的時候,班前會已經結束了五分鐘。
氣喘吁吁的時桉撞見了凶神惡煞的鐘嚴。很多時候,時桉都覺得鍾嚴該去好萊塢演反派,不必偽裝,實力出演。
批評處罰檢討三連套,時桉的耳朵習慣了被罵,但身體吃不消。再租不到房,他將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次日晚班前,時桉抱著整箱小雪人去了牛伯那,正趕上老爺子吃晚飯。
牛伯嘬了口麵條,瞅他懷裡的一大箱,“無功不受祿,又想收買我?”
時桉開啟“保險櫃”,把冰糕一根根往裡塞,“又說見外話,我是專門孝敬您的。”
“我怎麼就不信呢。”
時桉轉移話題,“牛伯,您在這兒幹多久了?”
“快二十個年頭嘍。”
時桉把冰糕擺好,從下層拿了根凍得結實的,撕開包裝,咬了一口,“是挺久的,您一個人住挺寂寞吧。”
“寂寞啥,隔壁百十來個朋友陪著呢,男女老少,啥都有。”
時桉:“”
“我的意思是,想不想找個能說話的陪您?”
“我能說話就行,人多了也煩。”
時桉:“……”
這老頭,真沒勁。
牛伯偷笑著,吸了口麵條,“你還有十五分鐘,再不說,只能等明早下班了。”
時桉也不墨跡了,“牛伯,我能不能暫時住您這兒?”
說罷,時桉指著空蕩蕩的上鋪,“我睡覺不打呼嚕、不夢遊,早睡早起特老實,我發誓,絕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