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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眾人拿出了照明道具,道具的光芒很亮,卻只能勉強讓人能夠看到社團活動室內的情況。
眾人背對背圍成一個圈,時刻保持著警惕,不讓視線內出現死角。
故事還在繼續。
博學樓內,一切都很陌生。
破天荒的,小麗精神抖擻地上完了高數課。
課後,她沉思良久,建立了一個賬號,把影片和照片都上傳到了網路上,並旁敲側擊地探尋其他人的想法。
發現所有人的記憶都和舍友一致,只有她像是和異類一樣,認為博學樓是突然之間出現的。
她很迷茫,拼了命尋找能夠說服別人的證據。
校園論壇、社交平臺、影片網站、新聞節目、報紙,能想到的平臺她都找了一遍。
攻讀碩士研究生的三年時間,找出來的證據,足足有四千多頁。
在這期間,她每次到博學樓上課,即便是三伏,她也感覺整棟樓都在冒著寒氣,有時候課上打盹,都能聽到一些令她汗毛倒豎的聲音,醒來後卻都記不清。
有時候,她會在博學樓裡看到奇怪的人,有拄著柺杖,在走廊裡徘徊的老婆婆,有揹負著腫瘤,只能彎腰的中年男人,坐電梯時,也有可能會遇見穿著紅色嫁衣或喪服的女人。
低頭看地板時,時不時能看到角落裡有織網的蜘蛛,蜘蛛身上的圖案迷惑性太強,導致她常常將其錯認為人臉和手腳。
種種詭異的現象累積起來,她一度不適到想要退學。
但想起為了保研,她在本科期間經歷的心酸血淚,還有父母殷切的期望,她又堅持了下來。
畢業答辯那天,她早早地起了床,準備好答辯所需的物品。
和她關係很好的博士師姐,也來給她加油。
等待的期間,為了緩解小麗的緊張感,師姐一直和小麗聊著天。
“師姐,陳旦突然就不來實驗室了,你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嗎?”陳旦是小麗的師弟,經常幫小麗的實驗打雜,前兩天突然就不來實驗室,資訊不回,電話也不接。
只是隨口一問,師姐的回答卻讓它怔住了。
“陳旦是誰?”師姐想不起這個名字,便反問道。
“就是去年九月進入我們課題組的一個男生,快遞大部分都是他取的。”小麗有了不祥的預感。
“去年我們課題組就招了兩人,沒有人叫陳旦。”師姐道。
“那就是我記錯了。”小麗聽到師姐的說法,打從心底感到悲哀,但她什麼都做不了。
答辯的過程很順利,答辯組老師的問題,她都回答上來了,畢業應該不成問題。
接下來的時間過得很快,小麗感覺才過了兩三天,學校就在通知領畢業證和學位證,並催促畢業生搬離宿舍。
今天,是領畢業證的日子。
出門前,小麗看了眼整理好的證據。按照她一開始制定的計劃,在領到畢業證和學位證後,她就會將這三年所有的證據都公之於眾,證明她才是正確的。
畢業典禮期間,她聽校長的畢業致辭,聽得睡著了,最後被鼓掌聲吵醒。
醒來之後,她感覺自己睡了好久,久到都忘了現在是什麼場合,直到看見開始發畢業證,才想起來是在畢業典禮上。
高興地抱著雙證回到宿舍,小麗開始收拾要拿回家的行李。
收拾到書架的時候,她發現除了出版的書籍和筆記外,還有一本很厚的列印紙合集,裡面大多數是照片,也有文字。
“這不是博學樓嗎?我幹嘛要收集它的圖片和文字?”小麗拿著自己列印出來的傑作,陷入了沉默,她又不是博學樓的狂熱愛好分子,收集這麼多,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吃錯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