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們要不要去拜訪一樓的鄰居。”阿爾敏對我道,他看著我,眼底的情緒稍微變幻,他稍微停頓。
“我想,你可能會有些在意,”阿爾敏向我解釋道,“我們搬來之後,和他們沒有任何交集……去拜訪未必是壞事。”
“這些香草蛋糕,可以當做禮物,在我們多姆阿萊勒,當我們重新尋找住所時,總會給附近的人們送去新鮮的水果……或者是當日捕撈回來的魚蝦,可能現在有些遲了。”
阿爾敏:“難得你今天有時間,我想對方應該不會介意……當然我說的這些只是提議,我不明白這裡的風俗和習慣之類的。”
他說著,不好意思地別過臉去。
我因為他的細緻而微笑起來,我想摸他的腦袋,但是碰不到他,我只好用手指碰了碰他的手背。
“阿爾敏……謝謝你,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們一起去拜訪。十分感謝你的提議。”
詩歌與藝術
“您好。”當我敲開樓下的門, 第一次見到樓下的獨居男子。他大概三十多歲,基於長相難以判斷,我猜測他可能是亞歐混血,他有一雙灰濛濛的眼睛, 穿著隨意, 看起來病殃殃的。
根據阿爾敏的描述, 以及夜晚常常聽到的鋼琴音,他應該在藝術領域十分擅長。音樂、美術, 詩歌, 戲劇,這一類的。
我手裡捧著阿爾敏買的香草蛋糕, 還有蠟燭糖, 以及馬芬,他對我們的到來有些意外,嘴唇翁張了片刻。
“你好,有什麼事情嗎。”他問道。
他的聲音有點怪異, 並沒有那麼低沉,相反像是某些東西混合在一起, 令人產生模糊性別的錯覺。
我朝他微笑道:“我們是樓上的鄰居, 幾個月前搬到佩德蘭。在此期間常常聽見您的琴音……我覺得十分動聽,很抱歉,這麼晚才來拜訪您,中間因為一部分事情耽擱了, 請您原諒。”
“原來是這樣……我常常聽見樓上的動靜, 請你們進來。”他開啟了門, 邀請我和阿爾敏進去。
在短暫的交談,我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做弗朗, 父母都死在了戰場上。在戰前,他是一名律師,戰後靠賠償金生活。
樓梯上看不清楚,現在能夠清晰的看到院子的佈局。他在院子裡種了很多的馬鈴薯,牆壁上有他掛放的一部分佈匹、有小型風車,泥巴做成的天使雕塑,還有一部分散亂的木材。
看那些背板的形狀……我猜測是用來做琴箱,地上散落的馬毛,很像是用來做琴弓用的。
“很抱歉,我知道樓上新搬來的鄰居,由於我很少出門,並沒有前往拜訪。現在房子裡還有幾位客人,我要先跟她們講一下……她們是我邀請來自地下室的朋友。”弗朗對我們解釋道,他講話的速度很慢,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他的意志透出某種消沉。
長久不出門人身上會長出來一種類似病態的氣質,如同地下室裡的病菌,在他的病態之中卻又能感受到生命力。
當他提到那些客人時,所煥發的生命力。
“是那幾位女孩嗎?”我問道。
弗朗點點頭,朝我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她們每個月都有上來的時間,我讓她們來到這裡,教她們唱歌、畫畫,看書,我想……詩歌和藝術也許能夠讓她們快樂起來。”
阿爾敏側過頭去,牆壁上有用塗鴉筆寫的許多稚嫩的詩句,很多鮮紅的顏色,紅色無論落在哪一種顏色之上,只會顯得更加深刻。
弗朗口中的死在戰場上,事實上我們都清楚的瞭解。很多人死於一瞬間的爆炸,剩餘的人口,其中很大一部分政府都做出了補償。
至於地下室裡的人,它們由對聯邦政府毫無貢獻的人、聯邦政府之外的戰俘和婦女兒童,□□和罪犯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