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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子,要不我去做了這個葛洪吧?”
柴偉盯著葛洪離去的身影,目光略顯陰森的說道。
“做掉?怎麼做。”王冕好奇的看了一眼柴偉。
“唐虎不是炸了咱們的車子嘛,這種簡易炸彈對我來說不成問題,咱們給葛洪也來上一次,讓他上天。”唐虎語出驚人道。
王冕搖了搖頭,否認了柴偉的提議,但凡能在蒙北混了這多年的老油子,沒有一個是吃素的狗。
要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他和葛洪之間就要徹底開戰,只是王冕有些納悶,怎麼這皮球踢來踢去,還是踢到自己頭上了。
回到屋內,王冕想了想,對著柴偉說道:“老柴,你去一趟蒙北火車站,那兒有一家蟲洞網咖,過去找一個叫鎬頭的人,褚平說這個人是蒙北的天眼,打聽一下到底是誰在散佈咱們的謠言,我總覺得這事兒不是周良乾的,如果是周良,他最多透漏出咱們會收到一批貨,但是能具體到幾噸甚至還他孃的說是成品油,有些不對勁。”
柴偉點點頭,二話不說起身去了火車站。
說完后王冕把老驢和大山叫了回來。
幾人聽完王冕的話,皺了皺眉頭道:“這批貨明天晚上就會抵達蒙北,萬一葛洪這個老東西過來搗亂怎麼辦?”
王冕冷笑一聲:“你說的有道理,咱們不得不防,柴偉說炸了葛洪的汽車,這事兒被我否了,但是我想了想,葛洪這個老油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心裡已經記恨上我了。”
“冕子,你說說看。”老驢開口問道。
王冕沉吟了片刻,開口道:“咱們可以不動葛洪這個人,但是得給他找點事做,讓他無暇顧及咱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蒙北去年一共發生了六起爆炸,其中有五起都是黑油站。”
“冕子,你的意思是說,給葛洪的貨裡下點藥?”老驢的腦袋瓜轉的很快,凶神惡煞的問道。
“對,但是這事兒得找個人去做。”王冕點點頭,思索了片刻,給許九筒打了個電話,作為友軍,許九筒總得出點力。
聽完王冕的話後,許九筒笑了笑:“這事兒還不簡單?找兩個耗子,明天給他葛洪送點貨過去就行了,事後葛洪想查都查不出來,放心吧,這點貨我來出,葛洪雖然也有自己的渠道,但是平常的一些散貨也會收,我說王冕,要真被葛洪查出來是油耗子做的事兒,以後蒙北這些大大小小的油販子在收貨的時候肯定會越來越謹慎,你最好小心一點,別玩火自焚了。”
王冕點點頭,許九筒的話他很清楚。
“明天晚上船會到螺灣碼頭,到時候你帶上人,咱們一塊過去。”王冕叮囑了一句。
許九筒答應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至於貨運的事情,王冕並未擔心,這事兒牛桂枝交給了褚平,琥珀酒莊合作的運輸車隊足有數十家,一晚上的時間,完全可以把這批貨從螺灣碼頭運到大楊村。
想到這裡,王冕給褚平發了個地址,正是大楊村的儲油廠,這個地方距離螺灣並不算遠,或者說螺灣碼頭本身就是一個偏僻的地方,從這兒到蒙山的任何一個村子都不算遠。
“大楊村這個地方我知道,比較偏僻,政遠建倒是給咱們找了個不錯的地方。”大山開口說道。
“能不好嗎?!全是錢。”老驢有些心痛的說道,足足給了政遠建三十萬的租賃費,如果加上之前的房租,共五十萬都餵給了這個老犢子了。
“行了,只要不是今天進去明天拆遷了就已經是好事,而且和政遠建打好關係,對咱們來說不是壞事,大楊村這個地方,有個四十歲帶倆娃的寡婦,老驢你要是感興趣,回頭讓我家老頭子給你說說媒,保管能成。”
王冕開玩笑道。
“太小了,給我找個八十的,我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