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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鬱棠拒絕,司馬峻已經爬上床了:“我一個人睡太孤單了,反正沈北修不在這個位置空著也是空著。”
鬱棠沒理他,直接背對著他睡,司馬峻見她沒理自己,往許暮那邊看了一眼,湊到鬱棠身側,親了一口她的臉頰,鬱棠捂住臉頰,扭頭瞪他。
司馬峻朝她挑眉,笑得格外張揚,中衣也不束著露出大片緊實的胸膛。
“我要睡覺了,你別招我。”鬱棠小聲道。
司馬峻一臉的無辜:“我怎麼了?”
鬱棠沒說話,直接把頭扭回去了,她開始期盼沈北修回來了,他若是再不回來,司馬峻這廝就要把他的位置徹底霸佔了。
一夜無言,第二天,鬱棠覺得有些憋悶,睜開眼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他懷裡來了,面朝著對方的胸膛,手還伸進了對方的衣服裡,附在了對方溫熱的肌理上。她動了動手,想把手抽出來,一隻大手握住了她抽動的手,她抬眼對上了對方略顯慵懶的星眸,他似乎還沒睡醒,眼中帶著點點迷茫,頭髮也亂亂的,和平日裡收拾的乾淨利落,意氣風發的模樣渾然不同。
他握住她的那隻手並沒有用力,只是簡單地覆了上來,鬱棠很輕易地抽動,嬌嫩的手掌劃過肌理,竟讓他加重了喘氣聲,鬱棠抬眼有些好奇地盯著他的神情情,那張平日裡總是張揚中帶點桀驁的俊美臉龐暈開了一層薄紅,像盛放的桃花,慵懶又惺忪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瞧著很是惑人。
她本來是想把手徹底抽離的,但心裡又想多看看他這樣的神情,鬼使神差地把手又放了上去,越過他的手沿著結實的肌理向上。
司馬峻先前是沒睡醒,所有的行為都是下意識的,因為鬱棠的動作,他眼中的那點迷茫徹底散去,幾乎是有些驚訝的看向鬱棠,她怎麼變得這麼大膽!居然敢主動撩撥他。
只見懷中小小的人臉上帶著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神情,好奇中帶著點點驚豔,他很喜歡她的這副模樣,於是沒有動作由著她胡鬧。
他看似什麼反應都沒有,實則剋制的臉龐和微微顫抖的胸膛都暴露了他的不平靜,鬱棠望著男人的反應就像是被他蠱惑了一般,另一隻手撫上了他凸起的喉結,精緻的鎖骨,甚至是緊抿的唇,男人原來也可以如此的誘人麼——
最終男人還是受不了了,他抓住了鬱棠亂動的手。
鬱棠也被他突然的動作迴歸了理智,她剛剛都做了什麼呀,啊啊啊啊啊——
他灼熱的目光幾乎要將她刺穿:“你……”還未等他有什麼言語,他身後的許暮突然一屁股坐了起來:“完了!”
鬱棠連忙把手從他手裡抽出來,背過身去。
司馬峻臉黑的跟鍋底一樣,也跟著坐了起來,話語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來,你跟本世子說說什麼完了?”
許暮見他把司馬峻吵起來了,帶著歉意小聲道:“對不起,世子爺,我,我不是有意吵到你的。”他一邊說著,一邊下床穿衣,司馬峻看了一眼天光,明明距離早讀還早呢,於是他不解的問道:“你做什麼去?”
“我,我前日不小心把山長養的鸚鵡放跑了,山長罰我撞一個月的鐘。”
撞鐘是書院叫學子起床的方式,此事一般是書院的雜役負責,半個時辰內撞鐘三次,作為提醒。
許暮一邊穿衣服,一邊慌慌張張地往外走:“我現在起的有些晚了,我先走了。”
門自外被小心的關上。
司馬峻看人走了,嘴角浮起一絲愉悅的笑容,他躺了回去,湊到鬱棠的耳畔道:“可還要繼續?”
不知為何,鬱棠感覺此刻他的這句話說出來,很像煙花之地邀寵的小倌,而她像個恩客,但她知道司馬峻霸道的本質,她摸了多少都是要還回來的,於是她故意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