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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棠咬唇,耳朵一下子就紅了:“司馬峻,你幹嘛?”
司馬峻故意貼近了她紅透的耳朵,熱氣噴灑:“教你射箭啊!”
只見她連雪白的臉蛋也覆上了薄紅:“現在是考核!”
江統領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提醒道:“那位學子,不要干擾其他學子考核!”
司馬峻沒有理會對鬱棠繼續道:“挺胸抬頭,像現在這樣,拉弓,放箭!”他操縱著她,一箭射中了靶心。
江統領見司馬峻不聽他的話,徑直走了過來。
司馬峻這才放開了鬱棠:“我在山林中等你。”說完翻身上馬,未等江統領跑過來就已經策馬揚鞭往山林而去。
江統領沒追到人,有點生氣。射靶考核會在每個學子身旁都放一個箭簍,裡面各有十隻箭,他看了一下鬱棠的箭簍,還有好幾只沒有射出:“這位學子,所有的學子都出發去秋獵了,連遲到那個也去了,你不感覺自己有點慢麼?”
鬱棠藉著剛剛的感覺開始搭弓:“馬上結束。”箭雖然沒有射中靶心,但已經在靶子上了,她找到了手感,開始得心應手起來,終於射完了所有餘箭。
她走到馬場騎上了她的小矮馬,突然想起來,司馬峻說會在山林中等她,這廝不會要教訓她吧,她有點不想去秋狩了,但每個學子最低都要一隻獵物,她又不得不去,她尋思著進去裡面遇到哪個學子跟他們要一隻,這樣也就算交差了。
她騎著小矮馬不緊不慢地往山林中進發,剛進山林,抬眼就看到盤旋在空中的鳥被一箭射了下來,她頓時汗毛冷豎,司馬峻這廝就在前面,他居然還在山林的邊緣。
鬱棠調轉馬頭,換了個方向走。
走了有一會,不止一個獵物沒看到,就連打獵的學子也沒看到,她有些奇怪,難道她走錯方向了?
正當她納悶的時候,樹上突然跳下來一個身影,直接跳到了馬背上,馬發出一聲嘶鳴,突然快跑起來,那人拉住了馬上的韁繩,一邊控制方向,一邊摟住了鬱棠的腰,帶著她往前賓士。
鬱棠被嚇了一大跳,能幹出這種事情來的人除了司馬峻這個瘋子還能有誰!
他貼在她的耳邊道:“抓住你了~”
“你不狩獵了?”鬱棠沒想到她會是以這種方式來找她。
“自然是已經獵到了我想要的獵物。”
鬱棠也沒看見他身上有獵物:“我怎麼沒看見?”
“你再找找,那是一隻會騙人的野兔。”
鬱棠這才明白,所謂的野兔說的正是她:“你要帶我去哪兒?我還沒狩獵呢!”
司馬峻騎馬帶著她繞到了後山的湖邊,她沒想到狩獵的山林和後山的湖邊居然是相通的。
鬱棠知道他定是來興師問罪的。
她一下馬就將弓箭舉在了胸前:“別過來,不然射死你!”
司馬峻不緊不慢地將馬拴在一旁的樹上,看著她的目光不帶一絲害怕:“我做了什麼讓你這般心狠,居然要射死我,反觀昨夜,明明是你放了我的鴿子,還折了我的弓箭。”
“昨夜我沒放你鴿子,我叫人過去了呀,而且我根本沒說赴約的是誰。”
“是啊,是我傻,聽信了你的鬼話!”他一邊說著一邊朝她走了過來。
“你別過來了,我真的要鬆手了!”
“那就射吧,朝這裡射。”他指了指胸口。
“你別逼我!”她又紅了眼眶,閉上眼睛,終究射出了那一箭。
司馬峻閃身避開,但也不可避免地被劃傷了手臂,血染紅了橘色的狩獵服,他不顧傷口,就著弓箭將她扯到到了身前,眼中醞釀著黑色風暴:“你可真是心狠,若是我不躲開,真就變成了湖邊的一具屍體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