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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夫人一臉吃瓜的笑容揚起,“你這個丫頭,真當我看不出來呀,王坤那個小子啊,他喜歡你嘞!”
我想了想,默默的說,“我今天不是很舒服,這個事兒我們改天聊,您看可以嗎?”
鄭夫人擺了擺手,說道行了行了,“你快去忙吧,等有空記得給我打個電話啊。”我連忙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趕緊結束通話電話。
很久都沒回家,也不知道來錢兒在家如何呢,樓下是一家三口性格甚好,她家男人在國控上班,與我們也算是一個圈子的人,因為疫情封控我已經很久都沒回家了,來錢兒自己在家我也是很不放心,所以就拜託她常去喂喂。
隔著攝像頭我看來錢兒懶懶散散的往那一癱,我隔著攝像頭輕輕的喊著它的名字,小東西懶散的抬眼看了看我又消停的躺了回去,我又喊了它兩聲,孩子慢慢悠悠的起來走到了近前,瞧了瞧我又喵了幾聲,拿著它那大腦袋使勁蹭了幾下。年輕我沒眼見我沒有理他,他又一個人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坐在那裡歪著頭,看著攝像頭。
我利用攝像頭回轉多看了幾圈,發現屋子裡被收拾的很乾淨,應該是樓下那個姐姐幫忙收拾的。
我驚歎了一聲,轉過來用著攝像頭對著坐著的貓說道,“來錢兒媽媽,最近可能不能回家了,你一定要自己好好吃飯不要鬧,不要吵樓下的哥哥,他還是要好好學習的,你要乖哦。”
哄了幾句自家的傻兒子,便將手機放到了一邊,站在窗戶旁看著樓下。
已經沒有了往日的車水馬龍,也沒有燈火通明,有的只有安靜的街道和無人問津的娛樂場所。
將手機關掉之後,便安靜的坐在一邊,拿起盒飯,卻發現一口也吃不下去。
老薑敲了敲門,站在門外問我體溫如何了,我告訴他已經沒什麼大事了,他便走了,這個夜有些漫長,漫長到讓我覺得看見第二天的太陽都是一個不可及的夢。
其實我撒謊了,我的身體依然很虛弱,而且出現了頭暈的症狀,我拿出來似然一大早送過來的中藥湯的,就著一股勁,直接給全喝了進去。
早就習慣了,不讓他們擔心,習慣了自己照顧好自己。
思然打來電話的時候,我剛把那一桶的中藥苦湯子喝掉,苦的鼻子眼睛都皺在了一起,思然看著我的表情,問道,“姐,你是有多難受啊,這怎麼都抽成這樣了?”
我擺了擺手,緩和了兩分鐘,硬憋著一口氣皺著鼻子說道,“你早上送來的苦藥湯子,我剛喝掉,我的天,好苦啊,苦的我感覺肺子都麻了”
思然看到我的樣子,憋不住的笑了一下說道,“姐,你這哪裡是肺子麻啊?你這明顯是臉都麻了。”
“有事兒說,有屁放,別跟這沒屁擱楞嗓子,就好像那青蛙落地上了,咕呱咕呱的。”我有些嫌棄的翻了他一眼,看著那個拿著手機笑不停的大男孩,突然間覺得心裡有些暖,原來有弟弟也挺好的。
見我一副要說正事的樣子,他輕咳了兩聲,握著拳頭蹭了蹭自己的鼻尖,淡定的說道“姐,你這體格不行,等到疫情結束了,我非得拉著你跑一個全馬。”
“你不知道全馬是有要求的嗎,不是隨意跑的,你真是跑這來忽悠我來了,你趕緊的有什麼事快說行嗎?我要一會睡覺了。”雖然有些不耐煩的說著這些話,但還是覺得能跟他通上話也是挺開心的,一方面可能是認為他可以健健康康的出現在手機對面,另一方面是認為原來有血緣關係的家人也不是一件壞事。
思然想了想,說道,“第一個事,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就是爺爺……”思然頓了一下,聲音有些哽咽有些說不出口,我忙點了點頭,意思明確的告訴他,我已經知道了,思然便沒有再繼續上一個話題,然後繼續說關於楊帥的事,好像是楊帥在小區裡,因為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