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西裝與偏執狂(19)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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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臣鈞呼吸不得,掙扎不開。
他紅著眼睛瞪著沈殊墨,像是被逼到絕境卻依舊不肯低頭的困獸。
“你……也只能……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來留住她了。”
祁臣鈞昂著頭,斷斷續續的說了這句話。
看著一向淡漠自持的男人冷靜逐漸皸裂,露出來的滔天盛怒之中夾雜著一絲慌亂之後,祁臣鈞忽然笑了。
他像是一個勝利者一般睨著沈殊墨,那雙狹長的桃花眼似乎在肆無忌憚的重複著一句話——你永遠得不到到她。
沈殊墨繃緊了下頜,手下猛得用力,便將人給慣在了地上。
在後者蜷縮艱難咳嗽的時候,他一腳踩在了祁臣鈞的胸口上。
眉眼上的情緒似乎在某一瞬間都被收斂得乾乾淨淨。
現在的沈殊墨,重新變得優雅自持,成熟穩重,像是前面所有的不安都是幻覺一樣。
“我從來沒有和她簽過合同。”沈殊墨嗓音低沉的說道。
他用腳尖挑起祁臣鈞的下頜,居高臨下的說道:“她本來就是我的。”
話落,一直守在外面的保鏢便進來將祁臣鈞給架了起來。
沈殊墨低垂著眸子,他點了一隻細長的煙,轉身朝向落地窗的方向。
“丟出去。”
保鏢的動作很快,辦公室立馬被收拾得乾乾淨淨。
正值夕陽,窗外霞光大盛,血色的陽光拖曳在沈殊墨的身後,讓那拉長的影子似乎都有些扭曲。
他深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煙,拿出來的手機還在停留在和陶燃的聊天頁面上。
冬天的小火苗:我今天晚上有點事,不用來接我了。
沈: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
他的訊息發出去之後便石沉大海了,對面一直沒有回覆。
沈殊墨食指敲了敲菸灰,他面上沒有什麼惱怒,甚至血紅的唇瓣還向上翹了翹。
手指滑動,電話便打了出去。
嘟嘟聲響了很久,直到後面禮貌甜美的提示聲響了三遍之後才被按掉。
握著手機的長指逐漸用力,在手背上青筋暴起的時候,沈殊墨忽然猛地將手機砸到牆上。
用力之大,當場那手機便碎得不成樣子。
外面的秘書被嚇得一跳,膽戰心驚到連呼吸都小心翼翼起來。
……
陶燃看著面前哭得一塌糊塗的母女,忽然嘲諷的勾了勾唇角。
本來她準備和宋母隨便去個人少的地方,哪曾想才坐上車宋母就急急忙忙的吩咐司機回家。
等到了宋家的時候,面對的,便是一臉“關心憐愛”的宋清。
母女倆一唱一和,想要陶燃重新回到宋家。
想也知道,宋母見她和沈殊墨關係不同尋常,便起了拉攏的心思。
至於宋清……
陶燃餘光撇到了桌上的綠植,那裡,正藏著一個針孔攝像頭呢。
“小樂,我知道你現在和沈先生在一起了,是看不上宋家這點東西,但是……”
宋清含著淚,哽咽了一下之後才繼續說道:“但是這裡始終是你的家啊。”
“呵。”陶燃翻了一個白眼,“當初你們把我趕出來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她笑得嘲諷,在過去的記憶裡面,宋樂從小到大便沒有受過多少關愛。
宋母重男輕女,在沒有兒子的時候也只是忙於社交和炫富而已。
而宋父,更不用說了,從來沒有關心過宋樂一句話。
像是宋樂只是他們養得一隻無關緊要的寵物,需要的時候就給點甜頭,不需要的時候便仍在角落任其自生自滅。
等到徹底確認沒有什麼用了之後,便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