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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天之後,周都鎬京的宮殿之中,朝會正常的召開著,但此時的大殿卻是鼎沸的。
眾臣卿在堂內苦等了一柱香的時間也未曾看見天子的到來,這使得下面的官員各執其詞的爭論著。
“奇怪哉,一連數日未曾召開朝會,聽聞是天子出行,可按昨日甲士彙報,天子不是昨日就已經還與鎬京?今日之朝會時間早已過去,為何遲遲未曾見天子現身?”
“莫非是學那帝辛荒淫無度,寵信權臣妖妃,亂了這朝堂綱紀?”
“聽聞是天子這次私自出行,遭了刺客,受傷不輕,無法參與今日的朝會。”
“啊?誰啊?”
“聽聞是趙叔帶,趙夫子!”
“趙夫子?他不是已經辭官遠走了嗎?”
“聽聞是天子不捨這位舊臣隱沒,親自登門拜訪巡迴,可惜啊…”
“放你的屁,白讀了那麼多年的書,趙夫子的為人我們不知?要我看,是這位新任天子逼人不成,惹得趙夫子反抗,最終才惹來了此次禍端。”一位同為夫子和趙叔帶有著幾分交情的臣子,對著剛才那個未曾見過幾面的人怒斥道。
“哎,你這夫子,怎麼敢口出狂言,可知我是誰?我可是西虢國國君!”姬鼓不滿的開口訓斥那位為趙叔帶仗義執言的夫子。“莫不成你與趙叔帶同流合汙,也想對當今天子行忤逆之事?”
“我何須認得你是誰?顛倒黑白的狗東西,看你那癆病鬼的樣子,註定活不長遠!”那位夫子沒有絲毫膽怯,怒視回去。
這使得姬鼓有些底氣不足,最終只是甩袖哼氣別過頭去不與那夫子爭論。
可那夫子似乎也是個得饒人處不饒人的主,竟然指著姬鼓的鼻子繼續追罵著:“你這早死樣的人,聽聞是個諂媚者,喜歡跟在天子後面說些禍亂朝政的事情,聽聞此次出行,你便跟在其左右?”
姬鼓看著眼前夫子這邊趾高氣昂的與自己對話,內心十分不滿。卻也只能明面上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回應道:“天子出行,小王得寵陪在左右,這怎麼又惹惱了夫子?若是先前話語得罪了夫子,小王現在莫不成還要賠禮不是?”
“哼!”那夫子白了眼姬鼓,看著高坐上遲遲未有天子的身影,最終將手中木製的笏板憤然摔在地上,對著地面唾棄了一口,“天子?早就沒了。”
“今日可拿罪趙夫子,明日落到我等頭上豈不是遭了無妄之災,本夫子現在就罷官回鄉。他天子若是想殺我而後快,我等著!”
“倒也是多一番美名,史書上多一筆墨,世上多一佳話。”
眾臣看著那夫子甩袖離去,紛紛默然,有幾位同道者緊隨其後,同樣將笏板摔砸在地,一同離開。還有幾位有著身同感受的年輕官員想要跟隨,卻被身旁親近的老年官卿微微拉住衣袍,搖頭示意對方注意舉止,不要徒生禍端,這才作罷。
就在眾臣默然的時刻,一道突兀的哭喊聲響起,打破了寧靜。
“這是天要亡我大周啊,舊天子被邪祟纏身,致使後期昏庸無道,暴斃他地。而現在新任天子出行竟是又遭了歹徒行刺,朝堂上下今又多了謀反不忠之輩,天子的權威蕩然無存啊!”
眾臣尋聲望去,只見一位年紀較高的老者正在捶胸哀嘆。
隱沒在群臣之中的幾位高位者,看著這一幕,心中明白,眼眸中閃爍起寒光。
一旁的臣子看著老者的舉動微微搖頭,善意的給了這位老人家一個提醒:“夫子君子的為事,你老眼昏花看不清了?”
可那老者卻依然在哀嚎慘叫,話語越發的淒厲。
這使得那位臣子頭疼,自己已經將話語說的如此明白,為何這老者還是昏聵哀嚎呢?
在老者的哀嚎之聲中,一位下人從屏風中走出,彎腰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