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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感覺自己被無盡的黑暗所籠罩,彷彿置身於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四周的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不斷侵蝕著他的靈魂,讓他感到窒息和無助。
在這個黑暗的世界中,他模糊的視野中,那些熟悉而親切的身影卻如同幻影般依次浮現,又如同泡沫般漸漸消失。
首先是撫養他的師傅李憲文,接著是從小陪伴他的二丫姐,隨後是陸承哥、陸樂平、賴忠、杜雀、明心門的眾女修們……
最後,畫面停留在杜鶯的身上,她那溫柔的微笑如同冬日的陽光,溫暖而短暫。
她轉身離去,步伐輕盈而決絕,任憑林凡如何伸出手奮力地去抓,卻什麼都觸碰不到。
這種無力感和失落感深深刺痛了林凡的心,他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絕望和痛恨。
林凡,他痛恨那些奪走了他一切的人,是他們讓他的世界變得如此灰暗和冷漠。
但更深一層的痛恨是對自己的,他恨自己為何沒有足夠的力量,去保護那些他珍視的人,去阻止悲劇的發生。
這種自我譴責和悔恨,如同毒蛇般纏繞在他的心頭,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他的心靈被悲痛和絕望所充滿,他的眼中充滿了淚水,他的心中充滿了痛苦。
他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和無力,他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孤獨和絕望……
在海浪拍打著崖壁的悠揚旋律中,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洞穴內的沉寂。
"大姐頭,都快半個月了,你師弟什麼時候醒來?"
一個粗獷的男人聲音率先響起,帶著些許焦慮和擔憂。
"快了,安神香已經掐滅了。"
緊接著,一個女者淡淡地回應道。
"他都只剩一條左臂,真有那麼厲害嗎?"
然而,那粗獷的男聲再次響起,話語中充滿了對這大姐頭師弟的實力懷疑和目前處境的不安。
"現在對方可是來了三十多位築基期修士,光是築基期後期就有十位,不是俺瞧不起大姐頭您師弟,而是您這師弟也就是築基期初期的修為,真能打得過嗎?要是現在咱們逃,興許還逃得了。"
男者繼續分析當前的局勢,他的聲音逐漸變小,似乎在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議。
"一個可以打你百個。"
大姐頭簡潔有力地回應著。
"俺好歹是築基期第三層修士,在這墜星海邊緣之地,也是響噹噹的人物,橫掃整個築基期初期的修士不在話下,就算是普通築基期中期修士,俺也有一拼之力,要是築基期後期修士,嘿嘿……"
這男者自誇著說道,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自身實力的認可和自負。
"小於子,你這話癆的毛病能不能改改?我耳朵可要出繭子了。"
然而,顯然對他的囉嗦已感到不耐煩,大姐頭的打斷直接而乾脆。
"大姐頭,俺這不是見到老鄉了,感到親切嗎?您可能還不曉得,俺祖上也是越國人,算起來,咱們是老鄉,世俗界不是有句叫什麼來著,哦,對了,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這這小於子訕訕地笑道,彷彿試圖用鄉土之情拉近關係來緩和氣氛。
"大姐頭,俺聽說,你們明心門不是隻招女弟子嗎?什麼時候也招男弟子?"
緊接著,他又提出了一個新的疑問。
"大姐頭,你別瞪著俺,俺老實人,有話直說而已。"這小於子辯解道。
"大姐頭,您怎有那個傳送陣盤,這個,俺不是送給俺本家的兄弟李凡嗎?難道您認識李凡?您可能不知道?這李凡可厲害了,一個人就宰了火靈石山脈的烈炎蛇,還有,悄悄告訴您個秘密,這李凡還是您班長李林的兄弟,他們兩兄弟,可都真能打,說到李林,俺可真是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