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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朝歌停下腳步,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意未達眼底,卻足以讓周圍的空氣都凝結了幾分。"程懷信,不會如此蠢笨,本宮若是在他程懷信所管轄的地方出了事,他程懷信,乃至整個邊疆,都將承受不可承受之重。"
翌日清晨,天邊初露晨曦,金色的陽光透過薄霧,溫柔地灑在了驛館的青石板路上。程懷信身著銀甲,身姿挺拔,立於驛館大門前,身旁站著一位溫婉端莊的女子,正是傅月。她身著淡雅的素色長裙,髮間僅插著一支簡單的玉簪。
兩人行至宴客廳前,停下腳步,程懷信率先躬身,聲音沉穩有力:“微臣程懷信,攜夫人傅月,拜見公主殿下。”傅月緊隨其後,盈盈下拜,動作優雅,聲音柔和卻清晰:“傅月見過公主殿下,願公主殿下鳳體康健,福澤綿長。”
齊朝歌目光落在傅月身上,此時的傅月哪裡還有當日京都國公府小姐的模樣,如今的她身形顯得格外單薄,彷彿是冬日裡的一片枯葉,隨時都會隨風而去。她的臉龐失去了往日的圓潤,眼眶微微凹陷,那雙曾經閃爍著靈動的眸子此刻卻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憂鬱與疲憊,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唯有唇邊那抹強撐的微笑。
傅月輕輕扯了扯程懷信的衣袖,聲音細若遊絲,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決:“夫君,我有些體己話,想與公主殿下單獨談談。”
程懷信聞言,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卻未及多言,只見齊朝歌輕輕抬手,示意他安心。“程將軍,這是怕本宮欺負你夫人麼?。”
程懷信聞言,笑著說:“公主殿下誤會了,末將並非此意。只是夫人近來身體抱恙,末將擔心她……若是言語間有何不妥,還望公主殿下海涵。”
齊朝歌輕啟朱唇,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程將軍放心,本宮既在此,定會妥善照料程夫人。”
程懷信聞言,他深深望了傅月一眼,那眼神中有警告的意味,隨即向齊朝歌躬身行禮:“既如此,末將先行告退,晚些時分再來接夫人回府。公主殿下若有任何需要,儘管吩咐。”
程懷信的身影逐漸遠去,直至消失在驛館的拐角處。齊朝歌轉身,看向傅月:“坐吧!本宮想聽聽有什麼話是你特意要避開程懷信和本宮說的。”
傅月身形一晃,雙膝驟然落地,發出沉悶的聲響。她雙手緊握成拳,置於膝前,肩頭微微顫抖,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她的聲音哽咽,夾雜著無盡的絕望與哀求:“公主殿下,求您救救我。”
齊朝歌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程夫人,此言何意?你乃邊疆將軍之妻,身份尊貴,何來求救之說?"
傅月顫抖著,緩緩抬起右手,衣袖滑落,露出觸目驚心的傷痕。那是一道道細密交錯的鞭痕,深淺不一,有的已經結痂,呈現出暗紫色,有的卻還滲著血絲,顯得格外猙獰。
傅月的聲音顫抖得愈發厲害,她努力平復著呼吸,每說一個字都像是在撕裂心口的傷疤。“公主殿下,您或許不知,自打我來此邊疆,日子便如同墜入了無盡的深淵。夜深人靜時,他……他性情大變,那雙手,本該執劍守土的,卻化作了傷人的利器。每一鞭,每一句冷言,都像利刃般割裂我的心。我試圖逃離,可這茫茫邊疆,哪裡是我一個弱女子能輕易逃脫之地?我寄出的家書,石沉大海,無人知曉我的苦楚。求您,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救救我吧。”
齊朝歌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傅夫人,當初你設計下藥,企圖玷汙本宮清譽之時,怎麼沒提情分?如今,你嫁入程家,是你親自點頭,傅國公親自求到我父皇那,父皇御筆欽賜的姻緣。怎的,如今後悔了?”
傅月跪坐的身形因激動而微微搖晃,她猛地抬頭,淚水混雜著絕望與哀求,眼中閃爍著最後一線希望的光芒。“公主殿下,是我被嫉妒矇蔽了心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