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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沈月塵就吩咐了專人去搜查秦桃溪的屋子,希望可以找到蛛絲馬跡。可惜,秦桃溪似乎早有準備,屋裡屋外搜了個遍,卻還是一無所獲。
秦桃溪見這陣仗,卻是一聲不吭,任由她們搜,等丫鬟們搜完了,她便直接來到正房見沈月塵,然後,故作無辜受冤的模樣,抽泣著說:“大奶奶搜也搜過了,打也打過了,這會可以消氣了吧。婢妾真的沒有想過害孫姐姐的,而且,孫姐姐有孕在身,婢妾怎麼會害她呢……今日的事,確實是意外,怪只怪,姐姐她自己的運氣不好罷了。
沈月塵冷哼一聲說:“碰上你這樣的姐妹,她的運氣怎麼會好呢?這次的賞梅會,裡裡外外都是一個人操辦的。你既然明知道孫氏有孕,還故意給她坐不牢靠的座椅,讓她摔倒動了胎氣,還險些喪命,難道這不算是害人嗎?”
秦桃溪早有準備,捏著手帕,又裝出自艾自憐的口氣說:道:“大奶奶,婢妾一片誠心誠意與姐姐和好,為何您就是不相信呢?婢妾再說一次,婢妾從來沒想過要加害孫姐姐。而且,婢妾既不是花匠,也不是木匠,如何懂得那些蟲蟲蟻蟻的事情。沁香閣的桌椅板凳都是原本就在的舊物,婢妾不曾多添過一件……明明是園子裡的婆子辦事不利,疏於檢視,又與婢妾又有何干?”
沈月塵看不慣她惺惺作態地模樣,索性把話挑明瞭說:“秦桃溪,咱們之間是明人之間不說暗話,你沒必要在我的面前這般巧舌如簧,孫姨娘的事,你難逃其咎!”
秦桃溪轉動眼珠說道:“大奶奶說的這麼義正言辭,看來一定是有什麼確鑿的證據了。好,既然大奶奶說婢妾有罪,那就請大奶奶明示一二,也好讓婢妾心服口服,甘心受罰。”
她知道,沈月塵這回肯定抓不住她的把柄,所以,才會故意在這裡虛張聲勢。
沈月塵臉帶冷笑,心裡真恨不得把秦桃溪立刻綁起來家法處置。不過還是需要證據才行,她這次用的方法太過隱蔽,想要找到證據,確實不容易,而且,也要費些工夫。
春茗忍不住插話道:“害人終害己。秦姨娘您也不用太囂張了,證據我家小姐早晚會找出來的。奴婢說句逾越的話,姨娘有空還是多去廟裡拜拜吧,自求多福。”
秦桃溪聞言,輕輕嗤笑一聲:“厲主之下果然有刁奴。大奶奶您既然沒有證據,那婢妾又何罪之有呢?”
“誰說你沒罪?”沈月塵冷冷地說,“好心辦錯事就是錯。賞梅會是你辦的,主意也是你出的。你是主事人,還連累了孫姨娘受傷,原本好好的事兒都給弄壞了!這就是你最大的錯處。”
秦桃溪挑眉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大奶奶您這明擺著是在欺負婢妾。”
沈月塵盯著她看,臉色不變:“我要欺負你,也不用等到今天。孫姨娘受驚一事,你錯責難逃。從今天開始,你繼續禁足在屋,每天抄寫佛經三十篇,少一篇就挨一板子,直到我把事情查個清楚明白為止。”
秦桃溪聞言,狠狠瞪著她說:“好,大奶奶既然要罰,婢妾乖乖認罰就是。不過,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婢妾始終都是無辜的。”
沈月塵聽了她的話,頓覺十分反胃,雖然是在演戲,但她的戲實在太過頭了。
“無辜……”她低聲重複了一遍這兩字,目光有些意味深長起來:“妹妹既然是無辜的,那就回去好好等著吧,早晚有你沉冤得雪的一天。”
秦桃溪聞言抬起頭來,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眼中閃過幾許厲色,便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臉上分明是一副看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待下人們把她帶回去之後,沈月塵垂著眼皮想事。
秦氏的心腸之狠,真是讓人佩服之極。這次自己必須要和她鬥到底,是好是壞就看這一回。
今日的事,分明是一個早就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