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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跟在身後,最後關上門的是禪院甚爾。
深知侄子本性的禪院家主望著面色難看的甚爾挑眉,隨後將目光放在了坂口仁一身上。
他已經認出了對方手中拎著的東西了,是一家很難買的酒莊裡釀造出來的大吟釀,價格高昂,更別說坂口仁一手裡拿著的還是收藏款的頂級酒。
直毘人樂呵呵的起身招呼道:“初次見面,坂口先生。”
仁一將手裡的東西遞給直毘人,空出另一隻手跟對方寒暄的握了一下:“百聞不如一見,禪院家主果然相貌堂堂。”
聽到這話,甚爾抱著膀子站在後方發出了很大的一聲嗤笑。
夏油傑嘴角抽了抽,也覺得仁一說的話有些過於離譜了;五條悟的笑聲跟在甚爾的嗤笑聲後響起,並且更加不顧及。
五條家的六眼,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正形。
不跟小輩多計較什麼,直毘人接過酒放在身邊,幾人落座。
甚爾自覺的跑去房間後方的一角窩著,側著身子躺在榻榻米上,健壯的手臂支著腦袋,一副半睡不睡的倦怠樣子。
五條悟和夏油傑一左一右坐在仁一身邊。悟毫不客氣的瞪著滴流圓的六眼掃視著幼時見過幾面的禪院家主;夏油傑就規矩很多,良好的教養沒辦法讓他對一箇中年人做出什麼不尊重的舉動。
他隔著仁一給了悟一個眼神,狹長的雙眼透出不贊同的神情。
被夏油傑來的時候唸叨了一路要懂得尊老愛幼的悟撇撇嘴,收回對於咒術師來說具有壓迫感的六眼,低下頭無聊的用手指懟著茶點。
這種沒什麼甜味,喝茶時用作配料的糕點才不是他五條大少爺的心頭好呢。
兩人之間的小動作被仁一盡收眼底,靠譜成年人自心底湧上一股笑意,連帶著接下來要跟禪院家主說的話都溫和了起來:“這次有事相約主要是為了我身邊兩個孩子。”
身邊?
直毘人自動忽略了六眼,怎麼說都是五條家的寶貝神子,在五條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還有什麼事需要麻煩坂口議員嗎?
那就只有可能——
直毘人看向了得體的跪坐在一邊的黑髮少年,面帶探究。
咒力水平就這個年紀來說稱得上是佼佼者,強度照著六眼來比可能差一點,但是作為一個野生的小咒術師來說,這種程度已經很不錯了。
若按照這種勢頭髮展下去,可以說是前途無量。
禪院家主打探的目光實在是太過明顯,覺得對方想多了的仁一開口糾正道:“悟和傑的事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只不過只憑五條家自己可能有些勢單力薄。”
“哦?”直毘人起了興趣,他摩挲著酒壺說道:“說來聽聽。”
不可否認,禪院直毘人日常中大部分壓力都來自於五條家,六眼的降世無形之中打破了御三家的平衡,同時拉高了咒靈的上限。也就是說,要是六眼成長起來之後,高層完全拿他沒辦法,僅僅憑藉絕對的實力,五條悟就有能力帶領五條家登上咒術界的峰頂。
也正因為這點,在六眼還年輕的時候禪院家沒少給對方使絆子,一億的懸賞金,其中禪院家出資能占上個大頭,五條家和禪院家的不對付基本已經人盡皆知了。
至於坂口仁一所說的‘五條家自己勢單力薄’的事情,他倒是有很大的興趣聽五條家的笑話。
“悟已經到了在外界看來需要上學的年紀了,但是社會面上無論是公立的、私立的學校都不太適合悟就讀。”仁一頓了頓,看直毘人臉上沒有什麼興味的表情之後才繼續說道:“咒術高專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依照入學年齡來看還需要等個幾年。”
“所以你打算藉由禪院的幫助讓六眼提前入學?”直毘人說:“這種事五條家也可以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