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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無璟心裡驟然一縮,別開頭沒理他,黎川以為他還在生氣,剛想怎麼才能讓他原諒自己,程池主動送上門來,好奇問他們:“老大,你們在這幹嘛呢,駱法醫他們到了。”
林無璟跟黎川對視一眼,兩人都讀懂了彼此眼神裡的意思,黎川假意在臥室裡搜尋一番,最後刻意引起話題:“池子,你看看床底下會不會有什麼發現。”
程池二話不說,彎下腰就去看,就在床底下靠前的地方一張披頭散髮蒼白裡透出紫青色的臉,凸出的兩隻眼睛像是直勾勾盯著他等他來發現一樣,程池沒有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一下子沒忍住喊了一句發洩此時無以言表的恐懼:“我……!!!”
黎川他們知道他後面沒說出來的那個字是一種植物,兩人在一旁樂得直不起腰來,程池雙腿有些發軟,他撐著床從地上站起來,惡狠狠瞪著他們兩個,咬牙切齒:“你們倆……我去叫嶼哥來評理。”
程池說著,扯著衣服後面抖了一抖,這是被嚇得汗流浹背了,冷汗浸出了他後面的衣服,一看到季嶼就朝他撲過去說理去了。
黎川回頭看林無璟,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平時很少能見到他這樣開心,就算是高興的時候也是簡單的一個微笑帶過,林無璟發現黎川在看他,立馬收起笑臉:“走吧,一會兒這裡是駱法醫的主場。”
黎川:“不生氣了?”
林無璟:“嗯。”
範思哲進來看到眼前的場景嘖嘖兩聲,駱執出了法醫室跟高星越才說了不到三句話就趕了過來,高星越此時此刻又是一個“留守兒童”,一個人趴在休息室桌子上和一堆吃的大眼瞪小眼,駱執走的時候說應該一個小時後回來,他掐著時間計算,等他們快回來的時候再讓人把吃的送來,這些就帶回去,明天加工一下還能吃,不能浪費,這是駱執跟他說的。
現場廚房裡到處都是血跡,浴室的浴桶裡滿滿一桶血水,地上是被砍下來的一些表皮組織和碎骨頭,廚房到浴室的一條路上都是拖拉的血痕,雖然現在已經到了出伏天,但空氣還帶著些許熱浪,再加上這裡門窗緊閉血腥味散不出去,沒有被冰凍的頭顱散發出來的味道混在一起,哪裡都是這種直擊天靈蓋的味道,蹲在門口的趙毅再次乾嘔起來,眼淚都嘔出來了。
駱執身心疲憊,從冰箱底層拿出剩餘的屍塊拼接在一起,抬頭問黎川:“頭顱呢?”
程池一聽就忍不住癟嘴,回答駱執:“在臥室的床底下。”
駱執起身去臥室,也被嚇了一跳,最後抱著頭顱走出來,陳詩瑾驚呼一聲,程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在她前面,駱執觀察一下頭顱面部體徵,說:“面部因為缺氧呈青紫色,眼睛突出,眼球結膜下出血,窒息性死亡,這種死法很痛苦。”駱執說完,抬頭看了他們一眼,臉上沒有任何情緒。
黎川安排兩個人幫他搬運屍塊,又關切問他:“身體吃得消嗎?”
駱執苦笑一聲,晃了晃腦袋,又扭了幾下脖子活動振奮精神:“必須吃得消,請我喝杯黑咖啡,無糖的。”
黎川:“行,一人一杯,痕檢的同事也一樣。”
範思哲把現場能帶的東西都帶回去一一化驗檢測,還有從床底下最裡面找到的砍刀,上面還粘著一些肉絲和細碎的骨頭渣子,作案工具無疑了。
所有人從現場回到局裡的時候已經過了八點半,黎川這才想起來陸安白天跟他說的事,他立馬拿出手機給陸安打電話,“剛才臨時出現場去了,還沒回去吧,我在天台等你。”
掛了陸安的電話,黎川給他們安排好任務就去了天台,季嶼和林無璟審訊趙毅,陶溪的屍體是在他家發現的,而且他家裡就是第一案發現場,很難讓人不聯想到他是兇手。
黎川到達天台的時候陸安已經站在那裡了,他應該是一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