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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拉克什米以及族長澤費羅斯的疑團還在增加,所以他們並未在抓到拉克什米的第一時間將人傳送回去。
誠然澤費羅斯作為族長,並不適合作為第一懷疑物件,但是當拉克什米的偽裝褪去,竟然露出的是黑髮赤瞳,典型的暗夜精靈外貌。而斯科特對那天的記憶猶新。
“拉克什米撐過了儀式,迎來了新生,為她取一個新名字吧。”
“梅菲爾?”
“謝謝你。”
如果正如澤費羅斯所言,拉克什米已經完成轉化的儀式,那麼為何暗夜精靈的特徵依舊保留?若澤費羅斯完全無辜,只憑拉克什米的實力,能騙到澤費羅斯?如果澤費羅斯知道內情,但他為何要欺騙斯科特?
“你還不明白嗎?”拉克什米冷戰道。“盜取聖物正是澤費羅斯的計劃,不然他會放任一個暗夜精靈肆無忌憚地接近聖地守衛?斯科特,你別那麼蠢好嗎?!這是唯一的解釋了。”
沒錯,如果不是澤費羅斯知曉一切,那麼這一切未免說不通。
“那你愛過……”
“沒有!”拉克什米打斷了斯科特。“我都不過是一介棋子,你更是棋子的棋子,為何要抱持愛的希望?”
“別問了。”二號攔住斯科特。“兩天後去世界的盡頭。”
“為什麼?”斯科特不解。“這要是澤費羅斯的計劃,我們更應該去阻止了。”
二號咬破指尖,在拉克什米額上抹了一下,那裡立刻出現了一個繁複的標記:“那你可知,為何澤費羅斯會放任拉克什米獨自活動?尚在族內就算了,而人間呢?她為何還要執意前往世界的盡頭?據我猜測,這是澤費羅斯給她下的詛咒,封印她一切攻擊魔法,所以她才能做到潛入偽裝甚至讀心,卻無法透過武力直接透過港口。”
拉克什米側過臉,不再看斯科特。
這同樣是鐵證,全族除了澤費羅斯,他真的想不到還有誰能設下如此古老複雜的詛咒。若是那日所謂的儀式是種下這等詛咒……斯科特不敢想,種下詛咒的痛苦是絲毫不亞於轉化儀式的,而且詛咒的特性是恨意越深,效力就越強。
“他竟然……”斯科拉難以接受。
而在他們眼前,拉克什米的詛咒毫無忌憚地發作起來。她面色蒼白,身後翅膀不斷生出又被無形的力量活活扯斷。對於精靈而言,翅膀是最脆弱的部位,被扯出的時候無異於抽骨拔筋。
這與極刑無異,拉克什米已經昏死過去,身下血積了一灘又一灘。斯科特也顧不得什麼了,他衝上前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菲尼克斯請我們吃大餐哎,我……”溫小瑾推開門,看著這一幕手忙腳亂地要退出去。“我我我剛敲了門的,但是你們可能在忙,我憋不住了就先進來了,我不打擾你們了!”
“沒事,過來。”二號道。
溫小瑾乖乖過去,坐在二號旁邊:“你們用私刑?!”
不怪溫小瑾以為,不管是誰看到拉克什米這和車禍現場一樣的慘相,只會想到被用了刑。
“沒有,不至於。”二號指的是他們都是信仰魔法文明的好精靈,有大把窺看記憶的魔法不至於用私刑。“是澤費羅斯給她設下的詛咒。”
雖說不是私刑,但是窺看記憶的魔法本身也具備一些刑罰意味,它會對受刑者的精神產生極大壓力,物件如果是普通人類,很大可能會精神失常或者變成白痴。
而床上被斯科特緊緊抱住的拉克什米看上去已經發作結束,斯科特正給她用治癒魔法。
“你這樣抱著她,她舒服嗎?”溫小瑾一手託著下巴,一手給拉克什米上了肉墊。
當然這是她無意間發現的。之前被迫旅行的時候,枕頭不是沒有就是硬邦邦的,直到她無意間召出了肉墊,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