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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子的賃金是月五貫錢。在鬧市位置這般價格全然不高,只他鋪子前頭供經營的地兒屬實不大,那一截鬧市又不許將桌凳兒鋪展到外頭的空地上去,那些個想做吃食生意的嫌擺不下兩張桌子,都不肯賃。”
“這處鋪子張貼了許久的賃出告紙,卻也都遲遲沒能賃出去。”
“我想著但咱做的是醬菜生意,供陳列的地兒又用不得多寬敞,便是先前在外頭出攤子也成,小小的鋪子全然已夠使了。又有灶又能供落宿,再是合適不過的。”
蔣夫郎也一眼就相中了這鋪子,瞧中了鋪兒,蕭元寶也沒急著就去定。
而是先行尋了人打聽,詢問此處可常有人來鬧事,老夫妻倆人可吃著官司欠債等事宜。
雖是賃的鋪子,不是賃的人,但若是這原來的經營人有這些麻煩事,他們將鋪子一賃就躲跑了,屆時那些討債的人尋來鋪子上生事,那可就影響後頭的人安寧營生了。
將一應打聽了沒差錯,這才去與那夫妻倆商量繞價,最後四貫六錢定下。
先繳了一歲的賃錢,又做繞價,費去了五十五兩。
祁北南聽罷,忍不得誇道:“我們哥兒可愈發的謹慎會盤算了。”
蕭元寶糾正道:“是夫郎,不是哥兒。”
祁北南一笑:“說得不差,是我說錯了。”
天氣熱起來,蕭元寶減去冬春時的厚衣裳,穿了一件白玉色的綢衣做裡,外頭覆的是一件蔥綠的雲紋綾。
他脖頸顯露出來,白皙秀頎,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青竹茉莉味。
祁北南看著人,眉心微揚:“好似變白了些。”
蕭元寶聞言摸了摸臉,道:“這蔥綠的衣料襯得人白。”
“今早老師見著我也是這般說的,先前在外頭我又買了一匹這樣顏色的料子與了老師,教他也做一件衣裳。”
祁北南後頭的話沒多聽進去,早被他白皙的脖頸恍得有些失了神。
他環住蕭元寶纖細的腰身,一下子將他抱了起來,轉教人坐在置花的方桌案上。
蕭元寶見此,心頭立便知曉了祁北南又起了甚麼鬼主意。
他素是愛將人抱在高處屈著,再好行些不正經的事來。
這也便罷了,床笫間也是如此。
愛教他坐在他身上,盡數讓人做些恥於開口的事情。
見著人湊過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頸上,他臉微紅,連忙抵住了想親他脖子的人。
祁北南轉親了下蕭元寶的手心:“怎麼了?”
“你說怎了。”
蕭元寶偏了一點腦袋,教他看一眼窗前明亮的日色。
“且不是昨晚才……”
他也不知這人哪裡來那麼高的興頭,打成婚起,頭一個月還只是日間一回。
時日長了些,他得了一二要領,這人就不加節制起來,少時兩日就要行事,多時連著能一連幾日不待歇息的。
他以前覺著他多端正的一個人,從也不見對情色有過甚麼熱衷,一成親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不過說來也只是這事兒上有了變換,旁的倒也如常。
祁北南道:“那是昨晚的事,昨日吃了飯,今日未必就不吃了?”
“能是一回事麼。”
蕭元寶覺得這人可真會講歪理,他不信他的理,自個兒還有正理。
“白日裡做這些事,不跟那不正經的話本里頭寫得□□人物一樣了。”
祁北南揚起眉,他捏了蕭元寶的下巴一下:“如何一樣?我們是正頭夫妻,想如何折騰那都是合乎情理的事。那話本子裡寫得什麼?小姨姐,小叔子~你且說一樣。”
蕭元寶抿了抿嘴。
“再者,你非要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