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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的長禮服,前面看起來平平無奇,後背的“深v”露出大片白嫩光滑的肌膚。
造型師站在她身後,在腰中間別上藍寶石胸針。
寶石和連衣裙的藍色相得益彰,只需要這樣一個點綴就將衣服的貴氣提升了一個檔次。
南夏覺得這胸針有些眼熟,這不是那天拍賣會上的壓軸藏品嗎,想起那天宣傳冊上看到的價格,她有些猶豫地說:“這個胸針……”
溫聿秋的視線從她背上收回,眸色暗了幾分:“果然這胸針襯你。”
聽起來莫名好像是為了襯她才找了這樣的配飾。
南夏覺得它好看是好看,就是戴在身上莫名地重:“溫總,你這樣我不敢陪你去了。”
他笑:“本來珠寶就是要配人的,否則放在櫃子裡也是黯淡無光。”
溫聿秋同她開著玩笑:“南秘書膽子有這麼小嗎?”
她不吃激將法,點頭道:“嗯,我膽子很小。”
溫聿秋沒給她反駁的餘地:“戴著吧,難道在你眼裡我是那樣計較的人?”
他去換了身衣服,出來時同她一起上車。南夏起初並沒有注意,直到上了車以後看見身旁的人穿的黑色西服,襯得整個人禁慾成熟,袖釦是和她呼應的藍寶石,看起來像是情侶裝似的。
關慎往後看了一眼,因著南夏今天這身過於亮眼好看,他的眼神差點兒放在她身上挪不開,還是溫聿秋提醒他開車,他才收斂了些。
那天的晚宴,南夏無疑因為那枚胸針成為了焦點。
那樣高價珍貴的藏品,就那樣明晃晃地戴在她身上,讓人不知道該先感慨她的美貌還是藝術品的魅力。她站在那兒,輕易奪走了所有人的光芒。
許家的千金也在場,瞧見那日自己沒拍到的展品竟然那樣高調的戴在一個沒有聽說過的人身上,心情實在不太好。
旁邊有人問那是誰家的千金,她語氣輕蔑:“不過是溫聿秋的一個秘書罷了。”
“那看來也不是簡單人物。”
南夏並不知道自己成了話題中心,她只覺得有些束縛。
偏偏溫聿秋還同她開著玩笑:“南秘書,看起來我今天也不過是你的陪襯。”
南夏有些想把胸針拽下來扔在他身上,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她有些埋怨地看他一眼,帶著幾分嬌嗔的意味。
南夏心想胸針不戴在前面就算了,戴在後面害得她擔心東西丟了。她毫不遮掩,直接同他說了自己的顧慮。
他也沒笑話她,一雙大掌扶上她的後腰:“我在,丟不了。”
他的動作很紳士,並未完全觸及她的整個後腰,但碰到的那一塊面板仍舊像是被什麼灼燒了一般。
原本那枚價值不菲的胸針已然令人坐立不安,虛託著她的那隻手更叫人渾身發燙。
南夏於是不言語,只是微微抬起眼看他,臉側微微泛著紅。
她那樣是極美的,緞面的長裙掐出一截細腰,覆到腳面的裙襬在燈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她柔軟的長髮紮成高高的丸子頭,幾縷碎髮隨意落了下來,往下看是露出的一截美背。
她不知道,溫聿秋幾乎生出了越界的心思。
可他們彼此什麼話都沒說,只是互相將對方印在自己的眼睛裡,南夏移不開眸光卻又不敢直視,怕落在那張溫柔的網裡。
直到有人來將氛圍打破,溫聿秋微微側過身,同那人問好。
南夏最近雖然在學法語,但仍是入門水平,因而也沒能聽懂那個外國人說的話。倒是溫聿秋法語十分流暢,談吐溫和,好像面對任何情況都能雲淡風輕。
她聽不太懂,只是站在他身側,維持姿勢維持得身體有些僵。
法國人看了眼南夏,問溫聿秋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