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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還要跟我搶,就不能忍痛割愛?”
南夏看得出來兩人以前認識,否則她也不會用這樣熟稔的語氣同溫聿秋說話,但溫聿秋雖然禮貌紳士,從頭到尾眼神都帶著點兒疏離,他淡聲道:“無意為之。”
女人又說了些寒暄的話,溫聿秋也沒走,在原地同她交談。
“最近伯母身體還好嗎?”難得和溫聿秋有接觸的機會,她笑著說,“先前還說去拜訪一下伯母,只是最近有些太忙。”
……
她並不是沒有看見南夏,只是一個看起來沒什麼存在感的人並沒能吸引她的注意力。又或者說,她這樣眼高於頂的人,也不會把一個沒有姓名的人放在眼裡。
只是沒想到的是,溫聿秋口吻平淡地應完她的問題,察覺到身旁的人似乎有些冷,這處兒能吹到一點風,她又穿得單薄。
“冷嗎?”他脫下外面的西裝外套披在她消瘦的肩膀上,動作自然又體貼,是旁人印象裡溫聿秋從來不會做的事。
再抬眼時,他仍舊紳士有禮:“時間不早了,今兒我們就先走了,改日再聚。”
不等她點頭,溫聿秋就帶著人兒消失在了拐角之處。
南夏原本冰冷的肩膀終於泛起暖意來,外套上沾染著溫聿秋的味道,她有一種被他的氣息包裹的錯覺。
等到了車上,暖和的氣流充斥著整個車廂,她脫下外套疊在一起遞還給他:“謝謝。”
他伸手接過:“不客氣。”
溫聿秋從頭到尾沒有半點越界之色,只是跟她不近不遠地坐著。南夏靠著另一邊的車窗,閉著眼休息。倘若她睜開眼,大概能看見窗戶上反光的側臉。
他坐在一側瞧著她露出來的一截天鵝頸,連著肩膀流暢優美的線條,宛若精美的藝術品。在某一瞬間,那雙眸子暗潮湧動,但很快又不動聲色地將情緒蓋了下去。
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車廂裡十分安靜,若是往常關慎不會多嘴,但今天因著南夏在的緣故,他沒忍住誇了一句:“小南秘書,你今天挺好看。”
南夏倒是習慣被人誇讚,只是說:“衣服的功勞。”
她看了一眼溫聿秋,然後又將視線移開,好像在說這是他的功勞似的。
把人送到家後,車上只剩下溫聿秋和關慎兩個人,汽車在夜色裡行駛著,坐在後排的溫聿秋躺在座椅上回復了會兒郵件,突然抬眼,叫了一聲關慎的名字。
“怎麼了,溫總。”
他垂著眸:“什麼時候和南秘書這麼熟了?”
確實最近熟了一點,關慎每次叫南夏南秘書,她覺得對方好像把自己也當成老闆似的,就讓他叫自己小南好了。關慎又覺得這樣的稱呼太過輕視對方,便改口在後面加了秘書兩個字。
關慎也沒覺得哪兒不對,畢竟職場上大家這麼叫都是很合理的事兒,叫全名又太生分,叫名字又很曖昧。他不好意思說:“也沒有很熟。”
溫聿秋沒再追問,想到她每次“溫總溫總”地叫,斂下眼瞼輕笑了一聲,眼底情緒窺探得不分明。
南夏對此並不知情,之後見到溫聿秋仍舊如此稱呼。
對領導尊敬一點總是沒錯。只是偶爾溫聿秋也有難搞的時候,他雖然在小事上寬容,工作上卻一絲不苟。先前南夏剛進來,一點小毛病他還能容忍,時間久了他也就對她有了更高的要求。每當此時,南夏就想稱呼他的全名。
姜蔻說得沒錯,你讓你崇拜的那個人做你的上司,和將你最愛的歌曲設定成鬧鐘沒有區別。
她坐在座位上,抬手將烏黑柔順的頭髮用手梳起來,用毛絨夾子夾在腦後,看上去很乾練。
溫聿秋走近她,正巧看見她細碎的頭髮落在白皙的脖子上,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