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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卻彷彿寫著:你確定那是偏見?
陳妄時看出他的言外之意,“嘖”了聲:“就算是我做了什麼,也只能怪我長得好看。”
他一副無奈的模樣:“你也知道,長相這東西父母給的,沒辦法。”
溫聿秋輕笑了一聲,也沒因為這話生氣,只是俯身瞄準檯球:“那我就等著你做我的妹夫了。”
這下給陳妄時嚇著了,他口嗨歸口嗨,怎麼還扯到結婚上去了:“等會兒,你放心我做你妹夫?你也知道我什麼德行,不然也不會和你做兄弟。”
這話罵得屬實有些髒,溫聿秋也沒生氣:“既不想跟我成一家人,該怎麼做你應該清楚。前幾天小姑娘過來求著我促成你們兩家的婚事,被我敷衍過去了。她心思單純,想一出是一出,而你心裡住著人,你們倆不合適。”
陳妄時是京城圈子裡出了名的浪蕩,他以為溫聿秋多少拿這點說事兒,卻沒想到溫聿秋那樣瞭解自己,上來就掀開了他的傷疤,叫他一時間疼得無法否認。
他難得認真了幾分,從煙盒裡抽出根菸,想起什麼,沒抽,輕聲道:“你放心,我會解決這事兒的。”
一月的京市掀起寒潮。
得了空,南夏去書店買了幾本經濟學和法語的書學習。前些日子她午休時翻看影片時,溫聿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他並未和她產生肢體接觸,可不近不遠的距離仍舊讓她不能忽視他身上的體溫。
那天他似是不經意地問起她在學什麼,南夏一一回應,看上去像是個乖巧的學生。而後溫聿秋推了幾本書叫她去看,見她拿起便利貼慌亂地記,纖長的手接過她的筆,在便利貼上寫了幾行遒勁有力的字。
墨跡透到紙背上,像是某種藝術品。
和她的一比,她的字像是個小學生。
學了沒多久就被姜蔻騷擾,對方得知她好好的週末不去玩,慫恿她去廟裡求佛。
姜蔻信佛,按照她的理論就是求己不如求佛,她甚至告訴南夏:“我身份證你是帶不了了,記得帶自己身份證去。”
南夏還當是進去要刷身份證,誰知道姜蔻一堆歪道理:“這叫實名制求佛,你不帶自己的身份證去,萬一佛祖搞錯了把給你的福氣給別人了怎麼辦。”
南夏:“……”
去是去了,但姜蔻的話她並沒有聽,純當自己去散心。
靈雲寺雖偏遠卻香火鼎盛,古樹林立,環境清幽。南夏去領香,轉身時卻瞧見不遠處熟悉的人影。
溫聿秋清瘦身影立在紅牆前,矜貴得與身旁的人格格不入,手裡的香菸霧繚繞,籠住他清冷的眉眼。
南夏只覺得似乎時間的流逝都慢了一些,身後的風景都淪為了他的背景板。
她沒想到偌大城市竟會在這偶遇溫聿秋,原是該同他打聲招呼,但南夏瞧見他身邊有位年紀頗大的長輩,想來也 不是普通人物,她貿然打擾他們也不太合適。
南夏轉身,假裝沒看見溫聿秋,兀自去了另一個方向。
裙角消失在人群之中,溫聿秋並未發覺。
待祈完福,老婦人輕聲問他:“昨日宴席上可否有中意的女孩兒,你過完年二十七,年紀也不小了。”
溫聿秋嗓音淺淡:“我心裡有數,您不用操心。”
想到長孫年紀輕輕就將搖搖欲墜的家業接管下來,手腕、能力都有她丈夫年輕時的影子,她心也就安了下來。何須操心,他少年老成,只有他操心旁人的事兒。她要有精力,也該操心操心那個不成器的溫辭讓才對。
想到溫聿秋的弟弟,她嘆了口氣:“也就你能讓我省點心兒,讓阿辭來陪我禮佛他也不願。”
溫聿秋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年輕人難免貪玩,他既心不誠強求他來也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