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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起這個小屋子的營生。
“鑰匙的話肯定只有我和租客那裡有,哦有的租客忘性大可能會給保安留一把,但不可能留到外人手裡的。”
“而且基本上每一任租客租了之後都會換鎖的,我想想,嗯,上個開美容院的也是讓我重新換了鎖,所以不存在你說的之前租客能進去的情況。”
“你是想租房嗎,我要隔幾天才有時間帶你看哦。什麼?你被人帶進屋裡看過了?還不是物業?”
“那怎麼可能?肯定是騙子!”
“不過對方怎麼進去的?不行我得找物業問明白,可不能隨便把鑰匙給別人……你說物業說沒給過鑰匙?還有沒有其他看房子的人有可能去過?”
“不可能。最近市場行情不好,都沒人詢,我才跑去旅遊的。不過前幾個月倒是有幾個,有個差點就籤合同了,我都請保潔把屋裡衛生打掃好了,結果他媽的竟然鴿我……”
羅嘯忽然打斷了房東的碎碎念。
“您是說,您請過保潔去打掃衛生?”他心中莫名咯噔一下。
“是啊,出租之前都要打掃乾淨嘛,我可不是黑心房東。我本來還打算請個維修工去修一下電燈泡呢,那房間光線不好,上任租客自己裝了盞頂燈,結果走了竟然也拆走了,真是,雁過拔毛啊……”
羅嘯想起自己那幾天感受到的昏暗,只覺得全都對上了。
他沉聲問,“您找的哪兒的保潔?對方大概長什麼樣還記得嗎?”
“啊這……我沒見過,線上聯絡的。”電話那頭的人回憶了一下,“說是看到我留的招租電話,他就在那棟樓裡做工,問我要不要定時打掃衛生。我聽著價錢合適就答應了,後來去現場看發現對方確實挺用心的,打掃得乾乾淨淨。”
羅嘯心中冷笑一聲。
能不乾淨麼。綁他的床都一塵不染的,屋裡什麼能分辨的氣味和物件都沒有,害他完全猜不出是哪兒。
而隨著房東的話一字一句在腦中紮根,似曾相識的感覺朝著羅嘯鋪面而來。
這種應聘的說法……有些熟悉。
熟悉到他眼前都能浮現出一張清晰的,怯生生的乾淨臉蛋來。
羅嘯回頭,隔著透明的落地窗,客廳內的男孩似乎又贏了一輪,被幾個人圍在中間起鬨,露出靦腆的笑顏。
他重重閉了閉眼,對著電話那頭說道,“您還有他聯絡方式嗎,麻煩推給我下。”
在腦中亂了許多天的一團亂麻終於理出了一根線頭。
而一切的不合理和解不開的難題此刻似乎都有了答案。
羅嘯掛上電話後,坐在花臺邊點了一根菸。
一邊抽,一邊盯著房東發來的推薦名片,臉上的神色在滿是飛蛾的路燈下明明滅滅。
大拇指懸空了好一會兒,羅嘯才點進去。
卻發現需要提交驗證資訊,才能讓對方新增好友。
而他本身手機裡,是加了許寧好友的。
所以……剛剛是他,想錯了?
擰成一團情緒翻飛的胸口忽地一鬆,羅嘯一時間五味雜陳。被欺騙的憤怒,被隱瞞的不解,恍悟的震驚,離譜的不可置信,以及意識到對方對自己感情的不知所措。
原本懷揣著的仇怨和惡意毫無徵兆地散去,只剩下滿肚子的火。
這火依舊旺盛,但卻不剩兇殘狠惡。
可還沒等羅嘯消化完這個資訊,證據又告訴他他判斷錯了,他胸口那團火像是被淋頭冷水一澆,慶幸之餘竟莫名生出一點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古怪遺憾來。
不,不對。
那個綁匪心思縝密,很狡猾,如果預謀已久的話,聯絡方式肯定也不止一個。
羅嘯依靠理智將“綁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