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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倚靠在椅背上的身體向後再靠了靠,看上去更加放鬆,更加泰然自若。
只有羅嘯自己知道,自己此刻是強壓著彆扭,才能用理智操控住身體,略帶著一絲露骨意味地挺了挺胯。
“真忍不住了。”
“您給個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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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嘯:主動一點,讓客人掏腰包。
綁匪:心動,拉開了褲腰。
大發慈悲
在羅嘯一開始的潛意識裡,認定綁匪肯定是個男的。
畢竟從古至今也沒聽說過幾個女綁匪,而綁架這種需要狠心和體力的活兒也更適合男人。
可後來他又有些猶疑了。
一是因為昨晚綁匪靠近他時身上所帶的淡淡皂香,二則是……雖說他不想回想,但卻總是往他腦子裡跳的那個吻。
對方的唇舌很綿軟,親他的動作雖說有些生澀,但也充滿了女孩子才有的輕柔,一點兒不像他們大老爺們,親個人喜歡往死了親,不管不顧的。
其三……倒不是羅嘯想替綁匪說話,而是對方從綁他到現在的的確確沒有對他實施什麼行為和言語上的凌虐,甚至主動給他餵飯喂水,至少讓羅嘯認為對方是個有涵養的人。
這樣矛盾的感受令羅嘯產生了一種十分割裂的感覺,就像……像他正興致勃勃去野外爬山欣賞美景,結果莫名其妙踩滑了滾下山坡。
本以為要斷胳膊斷腿,卻只是被卡在了樹叢動彈不得,還被樹上的果子砸了腦袋。
不太疼,還有點香甜。
這個荒誕的聯想只在羅嘯腦中存續了幾秒就消失了,他迴歸理智,仍不確定自己該拿什麼樣的態度面對這個綁匪合適。
他只能慢慢試探。
比如現在,羅嘯用頂胯這樣說得上是下流的姿勢去“挑釁”對方,就帶著試探的目的。
既然已經被綁,羅嘯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大不了對方實在不搭理他,就尿褲子裡唄。人身自由都沒有了,誰還談什麼體面?
但羅嘯認為大機率不至於到那一步。
一個有涵養的人,一個都願意“屈尊”給一個人質餵飯的綁匪,不至於眼睜睜地看著他狼狽到尊嚴掃地。
同時羅嘯也在賭。
他賭……對方或許對他是有好感的。
甚至對方是受人脅迫才參與到綁架這件事情中來的,對他有惻隱之心。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他的生路又多了幾分。
但不管腦子裡有多少想法,羅嘯現在最緊要的只有一條。
他是真的,有點憋不住了。
饒是他某方面功能再好,這一整晚過去也得洩個洪啊。現在他只盼著綁匪能“大發慈悲”,給他將手腕腳腕上的鎖釦給解開,讓他能在這個空間自由活動。
其他的事,可以再慢慢盤算。
羅嘯心裡考慮的好好的,他覺得自己都已經表現出了這種姿態,那對方只有可能會有兩種反應。
一種就是覺得被冒犯了,置之不理,任由他醜態百出。
另一種,那就是真待他有些心軟——無論是對他有意思還是覺得不好意思——總之能給他解綁,讓他解一解燃眉之急。
但羅嘯從沒想過,還會有第三種選擇。
一種令他都後悔不迭,卻難以招架的選擇。
腳步聲再度走近了,來到了羅嘯的身邊。
羅嘯以為對方被自己說動了,要解開綁繩,心中生喜,面上卻努力剋制著表現出一副平靜老實的模樣。
殊不知自己這些些微的神色變化全都被綁匪看在眼裡,而綁匪此時的眼中閃爍著莫測的色彩,以及難以掩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