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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思慕笑著看顧青欒和溫思橈,還打趣道:“哥哥其實上工作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
“說實話,跟我哥有對比還是差了一截。”
顧青欒也拍拍溫思慕的頭,溫思慕感受到他的手心有些冰涼:“你是不是穿的有些單薄?”
顧青欒看著自己除了裡面的短袖,還穿了一件很薄的襯衫做外套,並不覺得冷:“怎麼會?已經很多了。”
不過也考慮到他病才好,或許是體溫有些涼還沒回復而已:“他們都回來了嗎?”
溫思橈基本是跟那一群人一起下的船:“裡裡她們都直接去機場了,忍忍她們就回姜宅那邊,現在到淵淵家住的也就你們兩個小兩口,我和欒欒這兩個單身狗,還有秦淮南那個不肯跟自己哥哥上班的小屁孩。”
而溫思慕和沈言舒留下是因為她想去參加那個拍賣會,而溫思橈很明顯就不知道為什麼也要留下了:“那哥哥你是留下要去哪裡嗎?”
溫思橈指了指站在一邊的顧青欒:“吶,陪這個傢伙參加拍賣會。”
沈言舒挑眉,想不到還有行程相同的時候:“話說那個拍賣會,是今天還是明天?”
管家也有收到那個寄給沈言舒的邀請函,上面有寫日期的他就說到:“沈二少,拍賣會是今天晚上。”
這屬實是有些突然了,但是看了看時間也算還早,但是對於溫思慕來說出席這種場面都是需要經過精細的化妝的人來說,時間只能說是剛剛好:“那我得快點化妝去了。”
要說這種時候的溫思慕就沒有平時那種走路都慢悠悠的感覺,屁股從椅子上抬起的就一溜煙跑了,沈言舒看著她快速走遠的身影:“朝朝都被你們說跑了。”
兩人都習慣了這個愛炫的朝朝腦,但是還是感覺到無聊,溫思橈就提議道:“三個人,要鬥地主嗎?”
沈言舒倒是覺得可以拿來打發時間:“我無所謂。”
顧青欒反正也沒什麼事自然也就同意的,就讓管家拿來了一副撲克就圍坐在竹亭裡安置的紅木桌椅。
就在玩了有半個小時後就看到姜晚竹和顧青淵相伴而來,看到三個人圍坐在打牌,從顧青淵的角度能看到顧青欒和溫思橈的牌:“你們幾個沒有別的安排了嗎?”
沈言舒看他們兩個在聚精會神的看要打什麼,就回答道:“本來是沒有的,現在有了,晚點會出去。”
姜晚竹在這座竹亭也沒聽到溫思慕的聲音就問道:“念念呢?該不會是不合你心意丟下去餵我的魚了吧?”
溫思橈終於挑出一張牌打了出去:“今晚要去拍賣會,現在化妝去了,再說了有我在,他被我丟去餵魚還差不多。”
姜晚竹看到溫思橈糾結那麼才打出去的牌,都有些好奇他的牌是有多好了,看了之後只覺得還不如她的手氣:“說實話,阿橈出去跟人打絕對不要打錢。”
顧青淵也看到了,他對溫思橈都有種特有的寵溺感笑著看他手裡的牌:“阿橈的手氣,只是比他們的差,出去還是能贏的。”
姜晚竹猶如被吃了一波狗糧,嗯男朋友與他的男朋友的既視感?:“那你們幹打多久了?”
打了半個小時其實也累了,沈言舒就說到:“打算打完這局這不打了,還不如玩別的。”
姜晚竹也好奇他們今晚有什麼安排:“你們今晚是要去幹什麼?”
顧青欒知道顧青淵應該也收有一份邀請函的:“拍賣會,你們應該也有收到邀請函。”
姜晚竹完全忘記了這一茬,也屁顛屁顛離開了打電話給溫思慕去跟她一起化妝,就剛好留下了四個人,顧青淵知道姜晚竹一般這種時候要穿禮服的時候就不會吃東西:“管家,把這張桌椅撤了,換麻將臺來。”
沈言舒也是知道溫思慕這種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