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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舒說的確實是有理,但是溫思慕也是耍嘴皮第一的人:“那我不睡,在飛機上補眠不就好了。”
雖然溫思慕說的是有理,但是她一向都是起不來的那個:“算了,免得你怪我,到時候訊息都不回我了。”
這事也是溫思慕經常做的事情了,每次被惹生氣了,雖然不會刪了或者拉黑沈言舒的聯絡方式,但是都是採取了已讀不回的方式。
這才讓沈言舒覺得不知道該怎麼哄她了,就都是連忙將手頭上的工作都處理完,直接出現在她的面前,再慢慢將她哄好。
溫思慕屬於知錯不改的人,就算知道她也不認:“不會啦,那你可是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抱我睡覺了,還睡得著嗎?”
沈言舒看著她溫柔的伸出雙手,環著她纖細的腰間:“那今天就早點睡覺吧。”
溫思慕想著這人今天居然那麼乖巧,她還是沒忍住將影片上看到的跟他警告:“我可警告你哦,我不在的日子裡可別隨隨便便帶些我不認識的女生來家裡。”
沈言舒不知道她從哪裡得來的他會帶人回家的事情:“嗯,我不會帶人回家。”
“那也不能趁著我不在家,偷偷去外面找人啊。”
沈言舒面對她這種無端的警告,輕聲的笑出了聲:“呵呵,我可不想花時間去應付其他人。”
對於沈言舒來說,伺候公主般的祖宗有一個就好了,他可沒多餘的興致再去伺候一個。
溫思慕還是摳字眼第一個人,聽到了沈言舒的形容詞還是質問:“嗯?你的意思是每天都要應付我啊?”
“嗯...與其說是應付,倒不如說是花時間瞭解,瞭解朝朝都用了有二十年了吧?”
溫思慕想了下好像也是,她第一次見沈言舒的時候就是五歲,那個時候沈言舒才六歲:“要按你說的那麼算,也算是了,但是你不是可以讓周恆去調查人家的背景麼?”
沈言舒帶著她一起躺進了被窩裡,回答她的無理小問題:“朝朝,周恆很忙的。”
周恆很忙的這五個字就透露出了,他不可能會讓周恆放下工作,去調查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不過出於對沈言舒的瞭解,溫思慕也知道他不會做出那樣子的事情來:“話說,這麼久以來你真的都沒對其他人動過心嗎?”
沈言舒閉著雙眼,低沉的嗓音也在此刻給出了她答案:“朝朝,你是我的北斗七星。”
這也意味著在沈言舒心裡,溫思慕是他引領著前進的方向,也是他畢生都堅定追求的心愛之人。
這個比喻也讓溫思慕說不出什麼為難他的話來了,這人總是一本正經的回答問題:“你真是...就逗逗你,搞那麼認真都不好意思為難你了。”
沈言舒還是用著低沉的嗓音哼笑著:“免得你覺得我在應付你。”
本來‘應付’這個詞也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現在還搞得像是她故意找茬似得:“你...真是,非要佔在上風才舒服。”
沈言舒將她緊緊地摟進自己的懷裡,才說道:“你才一直都佔在上風。”
除開了經常說話的時候,沈言舒都說的溫思慕沒話講,但是很多時候都是他在哄著她,哪怕錯不在他,他也樂意放下身段哄一鬨這位生氣了的小姑娘。
不過也是他讓她處於上風就是了,沈言舒還是很樂意的讓她的、
溫思慕倒是沒察覺到自己什麼時候鬥嘴的時候贏過:“你什麼時候讓過我了?”
每次都是好的不記,壞的倒是記著百八十年都忘不了:“哼...就我兇你的時候記得最清楚,其他的都忘得一乾二淨。”
這事兒溫思慕可沒辦法反駁,畢竟都是仇要記得清楚,好的嘛...他沈言舒又不需要她回報給他。
不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