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病弱皇子殺瘋了14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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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大朝會落幕,各國使團離開京城,京中一時間也安靜下來。
對外宣稱“養病”的鶴星安沒了吃東西的樂趣,也將小狼崽子的培養計劃提上日程。
不僅託人從江南請了陳懷昌回京,還讓驃騎大將軍的兒子上門。
上京城中誰人不知驃騎大將軍和陳懷昌分別是七皇子的武師和文師。
而驃騎大將軍家中唯有一根獨苗,樊弘錚。
武將太過危險,大將軍想讓他做個文官,可偏偏樊弘錚腦子不開竅,隨了他爹的性子,日日舞刀弄槍,除了兵書,其他書那是一概不看,送進學堂也是天天逃課。
一年多前,兩人還大吵了一架,據說大將軍打得人三月下不來床。
而樊弘錚唯一佩服的人,就是三年前在校場上把他揍趴下的七皇子,也只有七皇子的話才會聽進去兩句。
如今七皇子請了前內閣重臣陳懷昌入府,又請了小公子上門,說是想念恩師,順帶著請好友敘舊。
可明眼人都知道,大機率就是大將軍求到了七皇子頭上,想讓陳懷昌來教小將軍。
七皇子不好拒絕,加之陳懷昌曾言自己的關門弟子是濟安,這才憋出來這樣蹩腳的理由。
而瑞王府內,在所有人看來該是師徒的兩人,此刻一同訓著另一個少年。
樊弘錚拿著竹棍敲著初洄小腿,“再蹲下去些,馬步蹲正了,手別晃,要是水倒了一滴,加訓一個時辰!”
“習武還是得從小練起,你現在年紀是有些大了,但也不是沒救,好好練。”
豆大的汗珠順著少年額角滾落,鶴星安卻看得開心,斜靠在窗邊,欣賞那汗珠滾落。
另一頭的陳懷昌拿著竹鞭狠狠敲了一下,鶴星安捂著腦袋,吃痛回神,“老師,您下手還是那麼狠。”
陳懷昌冷哼一聲,敲了敲棋盤,“棋場如戰場,行軍打仗怎可如此不專心,看看你現在,坐沒坐相的。”
鶴星安挪了挪屁股,稍稍坐直了些,落下一子。
陳懷昌看去,眉間蹙起,指尖黑子卻久久無法落下。
良久,才將棋子放回棋簍,嘆了一聲,“真是老了。”
另一人眉眼含笑,“老師,承讓了。”
聞言,陳懷昌哼了一聲,“輸了就是輸了,哪來什麼承讓。”
“棋盤之上,步步為營,稍有不慎,便會滿盤皆輸,你明白嗎?”
少年斂了笑,“學生明白的。”
陳懷昌又看向棋盤,一顆顆將黑子收起,目光似有懷念,“這棋子,還是他送給你的十八歲生辰禮吧。”
“嗯,不算什麼名貴的材料。”
“作為中宮嫡子,你什麼好東西沒見過,他兩袖清風的,這棋子已是極好了。”
少年的目光落在院中的樹上,“嗯,確實是極好的。”
不論是物,還是……人。
“就是因為太好了,才會不甘,不是嗎?”
蒼老的手頓了頓,陳懷昌一雙眼格外清明,
棋子落下。
“還是不要執念太深。”
少年笑笑,“老師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的。”
陳懷昌望著那平靜的神情,終究是沒有多言,繼續收著棋盤上的棋子。
鶴星安收回視線,落在棋盤上,笑著開口,“老師可要再來一盤嗎?已經許久沒人與我對弈了。”
陳懷昌執起一枚黑子,“求之不得。”
又是新一輪廝殺。
樊弘錚晃著已經空了的水壺,就開始大聲嚷嚷,“有沒有人,有沒有人,來給老子添個水。”
聲音大得陳懷昌手都抖了抖。
鶴星安才不慣著這臭脾氣,朝著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