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喝酒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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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天和平哥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偶爾他也會帶我去附近的村子玩,更多的是帶我去出海打魚。這天太陽很大,天氣卻陰沉沉的,一絲涼風吹起,平哥彷彿自言自語:“颱風要來了”。他把房子加固了一下又吩咐我把周圍的樹做支架固定,檢查沒有落下什麼才舒了一口氣。第二天天氣突變,又是颳風又是下雨,平哥要我別出去,呆在房子裡。外面風大雨大,裡面很安靜聽不到聲音,我們在房子裡呆了一整天,天氣好轉是在第二天夜裡,我們只好第三天早上出去檢視情況,還好房子沒事,周圍的樹卻東倒西歪,一顆大樹的枝丫被雷劈斷了,軟軟的垂了下來,還有一顆直接被掀翻在地。平哥吆喝我把斷枝扯斷,他走到被掀翻的那棵樹扶起重新栽好,又固定好才過來和我一起把那棵斷了的樹枝弄到房子旁,鋸好碼好,打掃四周的垃圾才收手,我除了開始拉了一下樹枝就幾乎沒有動過手。我看著沒有什麼事了和平哥說:還有什麼嗎?我來做。平哥搖了搖頭,說:“沒有了。”
平哥帶我出去又打了三條魚抓了些生蠔,就把我帶去剪頭髮。剪頭髮的師傅看來和平哥很熟,不斷的談笑風生,那個師傅的徒弟便說:“師父,你陪夏哥好好聊聊,我來剪。”師傅就停了下來,把手中的活交給了徒弟。徒弟認真的幫我剪著頭髮,中間手抖了一下,把我的耳朵剪了一下,我吃痛不禁“哎喲”叫了一聲,師傅見狀趕忙過來給我道歉,我礙於平哥面子就說沒事,最後免去掉了我的費用並不停的賠不是,末了和平哥說:“晚上帶小哥過來喝酒,我請客。”晚上十二點多,平哥叫醒我:“喝酒去。”我跟著平哥到了白天那裡,師父和徒弟已經等候在那裡,見我和平哥到了,吩咐徒弟支起桌子,又拿來幾條凳,把一些燒烤、炒田螺、滷雞爪和豆芽包等擺在桌子上,不一會桌子就裝不下菜餚。師傅給每人一瓶冰鎮啤酒,誠懇的對我說:“兄弟,對不住啊。我幹了你隨意。”我毫不介意的說:“沒事的,我陪你。”我便和師傅幹了一瓶,徒弟也站起來:“是我的錯,我敬你一杯。”說完把酒瓶放低,朝我做了個請的姿勢,我一仰頭,把酒喝完,徒弟也一口氣喝掉了酒再三賠不是,我也覺得事已過去且也不疼了,就擺手說:“過去的事不提了。”師傅又陪平哥喝了一個,這場酒喝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第二天下午平哥對我說:“晚上有個活動帶你去看看。”我應了一聲,吃過晚飯,我摩拳擦掌,平哥奇怪的問我:“你幹嘛?”我說:“晚上不是去打架嗎?我活動活動。”平哥說:“我說了要打架嗎?”我嘿然一笑:“你不是說晚上出去活動嗎?”“我是說晚上有個活動帶你去見識一下,沒說要打架。”我訕訕一笑:“是我理會錯了。”
晚上八點多,平哥帶我到一艘大船上。平哥今天穿了一件西裝,正式了一點,我也打扮了一下自己,九點半,一個管事的出來說了幾句開場話活動就開始了,我對那些香檳什麼的不感興趣,食物到很合我的胃口,我東一個西一塊大塊朵頤,平哥不知道幹啥去了,我只顧著吃東西,完全忽視了平哥的存在。
就在我忘情的吃著,忽然聽到有人喊救命,我很奇怪,在這裡誰會鬧事?由於不是聽的很清楚,我好奇的循著那聲音過去。
走到後艙,卻又沒有發現什麼,我暗笑自己神經過敏,旋又轉身朝前艙走去,又是一聲悶哼傳來,我確正在這時一聲痛苦的哼哼又傳來,我定睛看去,一個黑衣人趴在樓梯下正準備起來,我快步走去,還沒走到,黑衣人一聲大喝:“拿命來。”我眼疾手快,黑衣人的拳頭還沒打過來,被我撩撥到一邊,一把抱住黑衣人,幾拳打過去,黑衣人頓時暈了過去。
我舒了口氣,這下安靜了。這時我看到平哥朝這邊走來,到了後看著黑衣人臉上陰晴不定,黑暗中平哥臉上的那條疤痕顯得很是猙獰,過了一會平哥吁了一口氣,溫聲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