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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掰扯之後,行動不便的兩人還是上了車。
不久,他們進入了路遠鎮。鎮子看上去相當落後破敗,村口房子坍塌得不像樣,只有零星的幾戶住著人。房屋和木柱上都纏著黑布,似乎近來發生了什麼喪事。
一行人終於找到了一個能住人的地方,走進旅店時,前臺的老人正闔眼打著瞌睡。麥蒂叫了一聲“住店”,對方並無反應。直到希什不耐煩地用劍重敲了幾下檯面,響聲才讓老人驚動。
他耷拉的眼皮仍舊沒有張開,卻迅速地轉了一個身。他的“身後”是一個睡眼朦朧的中年婦女,用有些偏僻的方言說道:“原來是客人,對不住,對不住……我剛才打了個盹。”
他們這才驚訝地發現,原先那老人是黏連在婦人背後的,老人的身形相比婦人要小,好像婦人才是身體的主體,這老人只是寄生者,他的身體異狀和關卡處的那個男孩的情況非常相似。
勇夫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驚叫了一聲。
婦人懷著歉意地向眾人解釋:“這是我父親,他有些老了,睡了總難叫醒……”
她是這家店的老闆,為一行人選好了住房之後,將麥蒂帶到了二層。
眾人跟在她的背後,望著她那彎曲脊背上的熟睡的“父親”,心中說不出的彆扭。
麥蒂忍不住問道:“姐姐,你的……額,父親,是怎麼跑到你後背上的呀?”
“我們都是這樣的,大家一直都是這樣來的呀!老人年紀大了,自然會長到我的身上。”婦人笑眯眯地解釋道,她開啟門,走進黑暗的屋子裡,用手中的蠟燭將燈燭挨個點亮,她說,“我的父親獨自撫養我長大,吃了太多的苦喲,現在終於可以在我背上安心歇息了。”
或許是因為疲勞,她說話有些顫抖,這聽起來“正常”又怪異的話語像一陣寒風,滲透到每個人的耳朵裡。
“可是這樣的話,你不會難受嗎?”
話落,麥蒂噤聲。
他身形一顫,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撞到了荀聽的胸膛上。
因為就在麥蒂問出這句話時,一直在“睡覺”的老人乍然掀開了眼皮,那雙僵硬的眼睛隱隱地透過黑暗,看向麥蒂。
老人微張著嘴,兩隻混濁的眼睛瞪得很大,彷彿看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婦人的笑容也突然消失了。她睜圓了眼睛轉過頭來,深陷的眼窩讓她藏匿於其中的眼瞳沒有任何高光,臉部蒼白的像具被嚇死的屍體。
她語速很慢:“怎麼會難受呢客人?我身上的可是我的父親,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蠟燭融化的燈油流到了婦人的手上,她跟絲毫沒有痛覺似的,將手伸向背後。而那“老人”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燙焦的手指和蠟油。
見“父親”高興了,婦人才重新露出迎客的笑容,她道:“客人請自便,我再把另外幾間房也點上燈去。”
她慢悠悠地繼續往裡走,但他背上的老人仍舊目不轉睛地瞪著麥蒂,一直到老闆收拾完房間下樓,他還在透過樓梯縫向上偷窺麥蒂。
戰止序面無表情地上前,擋在麥蒂身前,隔絕了老人的視線。
麥蒂拽著戰止序的衣袖,用氣音小聲說道:“嚇死我了,阿序!她背後的東西原來不是死的啊?”
“他對你有敵意,”戰止序亦壓低聲音回道,“因為你對‘他’產生了質疑的想法。”
“他到底是個什麼呀!”
希什眉心擰成了個疙瘩,看著老闆離去的方向,道:“路遠鎮的情況……可能比想象中的要棘手。”
勇夫已經被嚇得兩股戰戰了,他驚慌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我、我們今晚……確定要在這兒過夜?”
“是我們要留在這兒,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