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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殺醒來時,甚至連總統的名字都淡忘了,經過提醒他才想起k3是卡佩斯的簽名。更別提我們這些其他人了。”
彌爾藍一眼看透了荀聽的心思似的,說道:“但他第一時間問我的,竟然是:‘荀聽’在哪兒,這名字可是藏在他潛意識裡的記憶,那你說,叫荀聽的這貨重不重要啊?”
荀聽:“……”
荀聽“掩耳盜鈴”地躲開目光,假裝在撥弄彌爾藍桌上的盆栽,道:“我又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哥,你在彆扭什麼……”
一邊說著,彌爾藍從抽屜裡搬出一摞雜誌來,重重地放到荀聽的手上,道:“這些呢,是刊登過午溪稿子的所有雜誌,一方面你可以找找有沒有任務相關的線索,另一方面你還可取一下經。”
荀聽:“?”
他道:“取什麼經。”
“小溪寫的文章都是清水級別的,而且很青澀動人,比較適合你入門。”彌爾藍一擺手,“我產的糧都是些大魚大肉,乍一吃太多可能給你噎死。”
“……”荀聽吐槽道:“你也知道你寫得很重口味啊!”
彌爾藍道:“嗯?還好吧?”
荀聽最終還是收了這些書,他走之前問道:“那他的身體……要過多久才能恢復正常?”
“養傷只能讓爻司長的狀況稍微緩解,要讓他的記憶和五感恢復到像之前那樣,必須讓總統給他身體的裂縫處刻上隕石黑血紋,就是蛇骨紋路那樣的。”彌爾藍說,“但是爻司長似乎有什麼心坎,要是過不去,他恐怕會一直拒絕卡佩斯為他刻紋。”
“或許……你可以嘗試著給他刻紋?”彌爾藍只是隨口提議道,“解鈴還須繫鈴人嘛。”
荀聽仔細考慮了彌爾藍的建議,去神賜燒錄與材料學院找了一本書學習。
至於練習材料,惡名薄就在他身邊,隕石黑血這種頂級記憶材料足夠用。
荀聽當晚就在小竹林裡和惡名薄碰頭,並給惡名薄帶了一塊糖餡餅,換了祂指肚的一滴血。惡名薄還很樂意配合。
試驗了一番,結果失敗了。
看來記憶材料的神賜燒錄工作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
翌日,荀聽跟隨著卻殺上課。
塞繆爾非常心大,他不僅讓卻殺去代課,還自己出錢把荀聽塞給爻老師當助教。
這樣既解決了學院講師的空缺,又解決了午溪的工作和薪酬問題,與此同時能讓荀聽跟著卻殺學習體術,卻殺也不必在家裡閒得難受。
“……”荀聽可算見識到了一個學院領導的決策效率。
這也導致第二天,荀聽不得已一整天都在卻殺的身邊。
彌爾藍說目前正常行走對卻殺來說還是相當不容易。但卻殺和塞繆爾一樣,一對待工作骨頭就變得“渾然天成”地犟——他整整站立授課了四個小時。
他身姿頎長挺立,一手揹著,一手拿著劍鞘,用劍柄去矯正學生的姿勢,打在身上的力度控制得正好,既起到了警示作用,又傷不到學生。
卻殺的神態看起來雲淡風輕,直到課程結束,荀聽為他遞上一杯水的時候,卻殺手掌失力,差點沒拿住。
荀聽眼疾手快地接住滑落的杯子,沒叫水潑出來。
荀聽忍不住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勸道:“您別勉強了,過來坐著吧。”
卻殺坐進了輪椅裡,把自己的劍扔到了荀聽的懷裡,望著荀聽,說:“到你了。”
荀聽道:“什麼?”
“給你上課,”卻殺說,“塞繆爾讓我指導你,現在正好有時間。”
荀聽眨了眨眼,道:“我?現在……”
有個還沒離開教室的好事學生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