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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也沒有很愛,只是和江夢先生有些私交。”灕江的太陽穴不由的跳了跳,她推脫道。
“那就更好啦!”糜魘徹底來了興致,“我身體素來不好,不得不終日裡吃齋唸佛、纏綿臥榻,因此也就培養出了兩個癖好來。這其一,是研究眾生靈的骨架子;這其二,便是翻看他的話本子。若是你當真與他有些私交,只要你助我與他結為異姓兄弟,我那珍藏了萬年的寶貝骨架子可任你挑選!”
“異性兄弟似乎並不難,不過……那些滲人的玩意兒,我看就大可不必了吧。”灕江的嘴角也跟著抽了抽。
……
才說著,糜魘忽覺自己的身子輕盈了不少,遂拂袖化出了一面明鏡,對著鏡子仔細的觀賞起自己玉樹臨風的身姿了起來。
“誒?我怎麼覺著,我身上的根骨隱疾似乎痊癒了,就連體態都……”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那頭吐著毒信的食髓獸就不知從何處快如閃電的朝著他奔來!
青帝反應及時,揮動九陰劍向著兇獸的身上狠狠劈出一道鋒芒,隨著幽藍劍影的綻放,青帝竟被自己的劍氣反彈著後退了好幾步。食髓獸則是穩如泰山的攀附在山洞的崖壁上,對著青帝怒嚎了幾聲,吐出幾口白茫茫的粗氣後,繼續找準時機窮兇極惡的向著糜魘的方向撕咬過來……
糜魘一面吃力躲閃,一面口不擇言的抱怨道:“冥頭鬼你個奶奶腿!這怪物怎麼老逮著我追?你們快想想辦法呀!”
“你說什麼?”
聽到糜魘的咒罵後,灕江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她語帶威壓的反問了一句後,索性心念一動,直接罷工!洞穴中殘留的“清露”也在此刻逐漸的暗淡下去,化成了絲絲縷縷的桔色氤氳,向著一小寸地方團聚成了一方臥榻。她動作刻意地打著哈哈,一屁股歪坐在臥榻之上,一手優哉遊哉地喝著熱茶,一手慵懶地支著腦袋,欣賞著糜魘被兇獸攻擊的狼狽不堪的慘狀,口中還不完調笑道:“那副骸骨可是到了你的身體裡的?你想啊,它被獓因的骨架子鎮壓了近乎萬年,現下好不容易自由了,出來了第一個不報復你,報復誰?”
“我……”糜魘語塞,只一味的悲憤著臉對著灕江擠眉弄眼,妄圖以此激起她那稀薄的不能再稀薄的善心能夠就此再勃發勃發。
只這略微的分了一下神,他的面額處就不慎小心地被兇獸毒信上的倒刺劃開了一道口子,黑色的血漬自傷口中滲出,還泛著微薄的黑氣。他茫然的用手觸了觸掛了彩的傷口,略遲疑了一下,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撕心裂肺的哀嚎:“我的傾世容顏呦!”
灕江:“……”
“當心!”青帝吃力的為糜魘擋下又一次的攻擊後,有些力竭的拂巖嘆息:“我們的攻擊似乎對這個兇獸無效,糜魘魔君,我覺得……你……你還是自求多福吧!只是……切不可再嘗試與它做正面的纏鬥了。”
糜魘聞言,還是有些感激的扭頭看向青帝,以表謝意;卻瞥見青帝不知何時,也端著一盞熱茶漫不經心的細細品嚐……那威風凜凜立在一方怪石上的姿態,同灕江的一樣可惡!
“你們!”他急了!他怒了!他吐著被風沙攛掇著吃進了口中的碎髮,百轉千回的腹誹了好一陣後,心不甘情不願地咬牙告饒道:“我說,你們這對活祖宗呦!快給我想想辦法呀!”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灕江被糜魘的“這對”二字撩撥的很是歡喜,她下意識地斜瞥了一眼青帝,又慚愧又羞憤地再次望向糜魘道:“以後還拿不拿冥司鬼魄作筏罵人了?”
“哎嗐!原來你介意的是這個呀?” 糜魘恍然,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殷切地叫苦連天道:“不了!不了!不單單是我,我下令,從今往後只要是我魔界中人,再也不許拿鬼魄之事作筏咒人了!祖宗呦,你倒是快調調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