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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三層眾人從未在眼前看到過的一場比試。
甚至有些人覺得和自己看得以往娛樂城大賽的比試影片一般精彩。
兩人身影如風,在一些水平低一些的人眼裡,只看到如煙花一般稍縱即逝的動作。
只是在他們看不見地方,女孩不停受著池騁的傷害。
池騁的自信不是沒有理由的,他雖然在俱樂部的底層待了很久,可是他自己的實力,卻是如花總教看到的那般,已經有俱樂部四五層的實力了。
女孩本來是接替遲寬替維克托俱樂部打壓他們的,此時面對自己明顯不敵的池騁,女孩不可為也必須為。
她無形中動用了自己的異能,大部分人看不到的瞬間,將風灌注到刀身之上。
在絕大部分人眼裡,女孩的氣勢一變,刀氣暴漲,一下子壓過了池騁,讓他能置人死地的刀法無法施展。
池騁也注意到了,可是他沒有識破迷障的能力。
心裡只是覺得莫名,可是女孩的刀咄咄逼人,不給他思考的時間。
他招架得吃力,本能地開始用刀。
順著女孩的刀勢,一種刻在他身體裡的記憶在復甦,他的刀竟然和女孩的刀法漸漸合成一體。
池騁在陷入對戰之中,沒有發現自己的不同。
可是看到所有目擊者眼裡,就是不一樣的感覺了。
“難道他也有超強的學習能力?”季慧海喃喃,說出么雞和文森特王戈也迷茫的心語。
看臺上的人卻是一眼就看出這不是他臨時學的。
“遲總教家門的密不外傳的功夫,看來也不是你們說的那麼密不外傳呀。”
曾經想找遲總教教自己孩子而被拒絕的一些人,看到這樣的場景,心裡的不滿都變成了陰陽怪氣的揶揄。
遲總教卻沒有聽他們說的,她兩隻眼睛彷彿定在了那個男孩身上,要把他的臉盯穿。
可是男孩臉上除了不滿,不屑和不耐煩,沒有其他任何讓她感覺熟悉的表情。
她無法讓自己心中的渴望,強加在一個連長相也沒有一絲和自己記憶裡那個人一樣的小孩身上。
但是她又忍不住去渴望,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讓他變了樣子?
或許她無法猜測的變化,讓她認不出他。
心裡的混亂想法,在遲寬憤怒的反駁中,歸於平靜。
“這根本不是我們家密不外傳的功夫,要是誰都可以學到我們家的功夫,我們也不會躋身幾大俱樂部之列了。”
“可這男孩兒看起來明明就和你們派出去的女孩打的一樣……”還有人在忍不住反駁。
“沒錯。”遲總教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摸摸住了嘴。
“雖然看起來一樣,但是確實不是我們家的功夫,只不過幾分形似而已。”
聽她這樣說,還有其他意見的人也不得不閉了嘴。
為了一個不認識的小孩兒和遲家的家主反駁她家的功夫,只有傻子才會繼續這樣做。
不過遲總教轉身對小金老闆說:“不過這孩子不知道從哪裡看到我們的功夫就能學個幾分形似,也是不錯的苗子,一會兒,我想見見他,金老闆不會不同意嗎?”
“不行。”花總教還沒等金老闆說話,就出聲否定了。
可是小金老闆根本沒有腦子,下一瞬間就答應了。
“遲總教不要聽花總教,這麼點兒小事情,我有什麼不答應的。”
遲總教看一眼花總教,對著小金老闆笑了笑,點點頭。
花總教在一邊拳頭都握緊了,可是小金老闆和遲總教也沒有理他。
他只能氣呼呼在一邊喝茶,然後實在忍不住,說了一聲,就下樓去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