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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濋的垂了垂眼,眼中劃過一道目光,童舟強行把他扯開,抓著楚濋的肩膀,把衣服都揪皺了。
楚濋抿了抿嘴沒講話,童舟急了,就抬手去打他,他一拳狠狠地捶在楚濋的肩上,楚濋因此而後仰。
「他只保證我們能出來,但不保證檔案上不會有記錄。」
「這不是扯淡嗎?我們人都能出來了,檔案上居然不能操作?!」童舟的手快把楚濋的衣服給絞爛,楚濋反手握住他的手,捏了捏鼻根說:「人家只願意幫到那一步。」
童舟閉了閉眼,他顫著嗓子說:「所以你就讓他把汙點都扣到你頭上。」
楚濋拍了拍童舟的手,他也不敢太用。他湊近摸著童舟的臉說:「沒關係的,我又沒什麼志向,就想在臨意當條鹹魚混到退休,記一筆沒事的。」
童舟的眼角抽搐了下,他的眼睛是一點點開始紅的,從眼底的血絲開始,像布了蜘蛛網一樣,他疼得眨眨眼眼淚就噼裡啪啦地掉下來。
「哎呀怎麼了,童童不哭。」楚濋把童舟摟到懷裡,童舟抓著他的心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甚至張嘴去咬楚濋的衣服,沿著他的肩線把衛衣咬在嘴裡。
楚濋摸著他的頭,不停地親吻他的臉,他用指腹給童舟擦眼淚,邊擦還不忘開玩笑說:「前面在局子裡你還那麼橫,現在怎麼哭鼻子啦?」
童舟止不住地哭,楚濋的衛衣都快被他咬壞了。
「童童,你還小,才二十一歲,你的未來還很長,所以不能有汙點,我不能讓你有汙點。」
楚濋的吻小心又珍視,他吻得小心翼翼,說話又輕又柔。童舟閉著眼睛,感受到這個人的心跳聲,他心裡那些鬼魂一樣的潔癖突然煙消雲散。
童舟抬頭捧著楚濋的臉,他貼近,眼睛裡從來都只有這一個人。
「我十七歲的時候就想和你在一起一輩子了,二十一歲也還是這樣想,以後的每一年我都這樣想。」
「以後你走不動了我揹你,你累了我抱你。童童,十七歲的時候就完完全全是你的了。」童舟貼著楚濋的額角一字一句輕輕地說,楚濋邊聽邊笑,笑到他眼眶也濕潤,鼻頭也發酸。
「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了?」楚濋假意用調侃的口吻說,童舟抵住他的額頭接下去:「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兩人同時笑出來,楚楚把童舟抱在腿上,捨不得鬆手。童舟貼著他的耳朵說:「我下個月跟你去見姑姑。」
楚濋一愣,繼而附和道:「好啊。」
童舟正在廚房幫楚濋打下手,突然他手機響了,他正在洗菜,不方便接電話,就喊楚濋替他接。楚濋按了接聽放到童舟耳邊,童舟夾著手機,剛餵一聲,洗菜的手就一頓。
「幾點?在哪裡?」童舟的聲音冷得像碎冰,楚濋忍不住挑了下眉。
「掛了。」童舟從楚濋手裡接過手機一把掐掉通話。楚濋用眼神詢問童舟,童舟狠狠地撕了撕白菜說:「方譙,他約我見一面。」
楚濋也變了臉,他沉聲道:「他想幹什麼。」
「我正好也想找他。」童舟聲音冷酷,他潑了潑小臉盆裡的水,下顎緊繃著。
楚濋看了看童舟,他擠了擠童舟的肩說:「別潑啦小朋友,葉子都枯了。」
童舟撅了撅嘴繞過楚濋去切菜,他拿了刀哐哐哐地切著,木板被他敲得一晃一晃,楚濋又拱到他身邊,從他身後環住他的腰,小心地把刀從童舟的手裡抽走。
「小朋友,你這切菜還是切板呢?」
童舟氣呼呼地,楚濋正色道:「你別一個人去見他,我和你一起去。」
童舟搖搖頭,從身後扶住楚濋的肩,把下巴擱上去。
「冤有頭債有主,我早就應該和他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