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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呢?」楚濋撐著窗臺側頭問,葉予彬說:「陸文西帶他去南京路了。」
聽到這個名字楚濋敏感地點了點菸,他眯了眯眼說:「陸文西什麼來頭?」
「高幹子弟。」葉予彬也點了點菸,目光卻轉向了顧清影。
楚濋繼續抽著煙沒再多說什麼,等到一支煙抽到三分之二左右,他突然把煙掐了。
「起舞,清影吧,其實又笨又死鴨子嘴硬,人看著瘋瘋癲癲,心裡特脆弱一男的。和我是不能比的。」楚濋兩手一撐靠在窗沿上,葉予彬抽菸的手一抖,菸灰差點燙著自己。
「除非呢哪天你看上我了,不然啊,你沒得選了,顧清影可是一團濕麵粉,你沾上了就甩不掉了。如果哪天他自己要走了,那你可就怎麼樣也追不回來了。」
葉予彬聽前半句還能笑著去捶楚濋,聽到後半句手都涼了。
「但是那也不行,畢竟我有童童了。」
葉予彬把煙往菸灰缸裡狠狠一滅,他聲音沙啞,突然說:「你是什麼時候下的決心?」
楚濋伸了個懶腰,他盯著樓下小區光禿禿的樹,皺著眉說:「再見到他的時候吧,再見到,發現好像忘不了。」
「也不想再讓他傷心了。」
沈清燒了幾個家常菜,招呼他們來吃。楚濋給童舟發微信說,等他回來給他燒宵夜,童舟發個可憐兮兮的哭哭兔表情,楚濋按下語音小聲地哄:「乖寶,我很快回來啊,碗你放著別洗,回來我會洗的。」
童舟也回語音過來,楚濋貼著耳朵聽。
「我洗好啦,你開車慢點,晚點沒事,我會等你的。」
楚濋嘴角的笑就沒撤下來過,顧清影坐在他旁邊忍不住踢了踢他。楚濋收了手機給沈清盛湯,末了趁機會對顧清影小聲地說:「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顧清影簡直氣炸,不過好在桌上有楚濋,整個氛圍不算尷尬,吃到半途,門鈴響了,顧清影緊張地背都挺直了。
葉予彬走過去開門,葉鑒和陸文希走進來,葉鑒一看到顧清影,臉色就巨變,直接指著他怒斥:「你來幹什麼?!出去!」
葉予彬趕緊上前拉住他爸,他心急如焚地說:「爸您幹什麼呀?」
「我幹什麼?!你在做什麼啊?!予彬啊,好好的正常人不做,你怎麼要去做去做」葉鑒連『同性戀』三個字都說不出口,楚濋這時正好抬頭,他一怔,突然出聲道:「葉老師?」
葉鑒聞聲抬頭看去,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激動地說:「是楚濋嗎?!」
這下在場的所有人都懵了,楚濋趕緊站了起來,他幾步走過去握住葉鑒的手說:「是我,沒想到是葉老師您。」
葉鑒激動地差點沒說出話,他握緊楚濋的手拍了拍說:「孩子啊,現在在哪裡上班呀?」
「我在臨意當語文老師呢。」
「好,好,真好,還是你有出息。」葉鑒握著楚濋的手不肯松,把他帶到沙發邊上坐著。
葉予彬和顧清影對視一眼,顧清影也搖了搖頭表示費解。
「我以前在深圳當差的時候,還是收學生的。他姑姑就託人讓我教他,我看著這孩子寫作上確實很有天賦,就教了他兩年多。」葉鑒對陸文希說道,這下所有人恍然大悟。
葉鑒是作家,經常全國各地的跑,曾經在深圳呆了好幾年。楚濋初中的時候被姑姑帶去了深圳,他姑姑聽人說在深圳挺能賺錢的,就搞點了水貨手機,做點生意。偶爾結識了一個朋友,於是託付說能不能請葉老師教教楚濋。
楚濋是直到高二才回到臨意繼續讀書的。在深圳呆了將近六七年,所以才會說一口流利的廣東話。
「甘你姑姑依家點樣?」(那你姑姑現在怎麼樣呀?)葉鑒操著廣東話問楚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