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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處優長大的男孩子。不像朱茗,長期接觸顏料,又常常需要洗手,手掌多少有些粗糙。
她如往常一樣,不自覺地在那雙手上摩挲,感受著飽滿的指腹和分明的指節:“阿盛,我說了和那件事沒關係。我只是突然意識到我沒那麼喜歡你。”
好傢伙,就是一邊抓著別人的手翻過來調過去地摸,一邊說“沒那麼喜歡”嗎?陳盛最渣的時候也沒幹過這種事。
意識到自己對朱茗來說還是有很強的吸引力的,陳盛索性一招反客為主:“沒那麼喜歡?是沒哪麼喜歡?為什麼會突然意識到?你是拿我和誰進行對比了嗎?”
朱茗渾身一個激靈:“跟這沒有關係。”
陳盛何等人精,一下就聽出貓膩來了:“跟什麼沒有關係?跟誰沒有關係?剛剛那一瞬間你想到誰了?”
這狀態明顯把朱茗嚇著了,她趕緊想把手抽回來,卻被陳盛拉得死死的。
他甚至還向著自己的方向拉了一把,朱茗腳下一個不穩,險些直接撞上他的胸膛。
這時的陳盛看起來格外嬌蠻,就是那種,好像在生氣,但只要朱茗真擺臉色了,他也能很自然地收一收的那種氣法。他睫毛往下一掃張口就來:“朱茗你聽好了,我不是那種不能接受分手的人,但精神出軌我是絕對不會原諒的。我承認我以前確實在感情方面處理得不好,但我可以發誓我從來沒有一心二用過。”
朱茗看他這樣子,只覺得心都要化了,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懷疑劉教授判斷有誤,這不是愛還能是啥:“我沒有,我絕對不是因為愛上別的什麼人才要跟你分手的,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於是陳盛又抬眼看她,眼神一轉就從懷疑加悲憤轉成了希冀又可憐:“你既然這麼說,那我就信了。”
朱茗隱約覺得哪裡怪怪的,但這種時候她也說不出別的:“嗯……當然,你相信就最好了。但是我們之間,確實就只能這樣了。”
“為什麼?反正你又沒有其他喜歡的人,為什麼要著急分手?”陳盛又急起來,“什麼叫沒那麼喜歡我?你心裡眼裡分明就還有我。怎麼突然就只能這樣了?我不明白!”
他們就這樣在樹影下牽著手唧唧歪歪,任誰看都是一對鬧了彆扭的小情侶。
恰好鄰居家賣冰棒的阿姨路過,眼睛望這兒瞄了得有十八下。朱茗被他鬧得臉都紅了,聲音還是那樣軟軟糯糯:“阿盛你別這麼大聲,你冷靜點好嗎?我覺得這個事情要是非得強求,最後受傷的還是你自己。”
“我不怕受傷,男人怕什麼受傷。”陳盛說著就從懷裡掏出一個盒子,把朱茗嚇了一跳,生怕他拿出枚戒指來。
好在盒子一開,是條項鍊,精緻的環形中嵌著顆不小的鑽。
朱茗並不知道這是個什麼鑽,只是那盒子看起來價值不菲:“不行,我不能收你這麼貴重的禮物……”
“這對我來說不貴重。”陳盛說著就上手把朱茗身子轉了一圈,然後鏈子就繞了上來,“相比之下,你千里迢迢從埃及帶回來的禮物才是最貴重的——你應該不至於跟我鬧脾氣,連禮物都沒給我帶吧?你可是答應過我的。”
這麼一打岔,朱茗就把項鍊的事給忘了,趕忙道:“對對,你等我一下,我去把禮物拿給你。”
這樣既履行了承諾,也不用刻意找機會送,是十分妥當的分手禮物。
很快朱茗去又復來,手上是一個古樸的小盒子,還挺沉。
陳盛開啟一看,是一片有畫框的……陶瓷?
朱茗解釋:“這是埃及陶瓷畫,畫上的眼睛是荷魯斯的右眼,有著遠離痛苦、戰勝邪惡的力量。”
她真心實意地祝福:“恭喜你終於鼓起勇氣和內心深處的恐懼作鬥爭。可能是童年陰影,可能是一直以來的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