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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在持續增加熱度,甚至有人直接把頭像改成那幅畫,暱稱也統一改成“我姓佘你沒資格”,眼鏡蛇都不知道這些人平時都是幹嘛的,怎麼就這麼閒。

所以就算影響不大,眼鏡蛇總也不希望這事兒就這麼沒完了,尤其是這個號完全沒有要涼的意思,根據評論區所說,畫手的畫技一直在進步,粉絲數不斷往上飆。

掉包吊頂材料是損,舉報消防不合格是狠,但這些都是能過去的事兒,也是他們行商的內部規則——鬧能鬧啊,但後面該合作還得合作,你不能搞個過不去的事兒在這噁心人。

至此眼鏡蛇意識到這個賬號可能跟林禹成、陳盛沒關係,是那姑娘的個人舉動。

剛才包廂裡的那一出是試探,也是下馬威,但想讓那個賬號刪貼,現在也得客客氣氣說話了。

眼鏡蛇沒搭理林禹成,只看向陳盛:“讓你女朋友把那畫刪了,然後回去吃個飯,這事兒咱們就算結束了。都是誤會,對吧?”

陳盛這便掏手機打過去:“行的佘哥,這都小事兒……”

但是過了幾秒,又皺著眉頭把手機放下,順帶看了林禹成一眼:“打不通啊。”

林禹成立刻掏出手機也打。眼鏡蛇不想夜長夢多,直接招呼道:“是你在a大的同學吧?又不遠,要不你直接接過來一塊兒吃飯,就當認識認識。別說,我對油畫也很感興趣的。”

按理說話到這兒,不管眼鏡蛇有沒有壞心,林禹成跟陳盛都得有點慌了,但是這次他倆只覺得安全又平和。

“她來不了。”拒絕的時候,林禹成莫名感到一種爽感。

“嗯?怎麼來不了?”眼鏡蛇吹鬍子瞪眼,“我請吃飯還有來不了的人?”

“是真來不了,人在國外。”陳盛又打了一遍,還是無人接聽,“這會兒可能正穿過無人區吧。”

但是朱茗只是忘記關掉飛航模式了而已。

不過她的翻譯軟體是離線包,可以照常使用:【為什麼叫“死人城”?】

捲毛:【因為這裡原本是貴族墓地,房子是守墓人住的。後來守墓人的後代以及其他窮人們才住進來,所以門上的編碼和姓名都是長眠於此的死人的,而不是活人的。】

驚呆了,居然是字面意思的“死人城”。

所以這就是類似“我們學校以前是個亂葬崗”那種感覺。

朱茗:【這看起來完全就是個普通小鎮,飯店、學校、咖啡館、公交車,該有的都有。】

捲毛:【是的,但是沒有警察。】

繼續向前開出一段後,已經開始能聞到明顯的異味。

捲毛又把手機遞過來:【前面是“垃圾城”。】

其實一開始並沒有看到什麼垃圾,感覺像是來到一個普通的街區,唯一特殊的就是樓房總給人一種爛尾樓的感覺——就是總覺得頂上還該有點什麼,但是就是沒有封頂。

注意到朱茗的眼神在往上看,捲毛便解釋:【沒有完全建成的樓房無需繳稅。】

所以不封頂是為了避稅。

朱茗做了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又問他:【垃圾在哪裡?】

其實她覺得這是個幽默的問法,因為她懷疑垃圾是某種隱喻,比如這種爛尾樓被稱作垃圾之類的。

但是捲毛回她:【在前面。】

好吧,從某個溼噠噠的窄街開始,朱茗找到了異味的源頭——原來這個城市是個大型垃圾處理廠。

即便人在車裡,也依然覺得燻眼睛,但是一抬頭就能看見居民在樓上曬被子。而視線下移,車窗外的一樓處,女人和孩子在垃圾山中對垃圾進行分類,男人在將大袋大袋的垃圾從卡車上搬下來,他們似乎已經很習慣這個味道。

耳畔還有機器的轟鳴聲,捲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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