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賈母和黛玉互相通訊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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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之後,世子便對安王拱手拜道:“父王,孩兒告退。”
“去吧。”安王笑著目送他離去,才對徐茂行道,“佼兒挺喜歡你,真是難得。”
大夏的國姓是“徒”,世子單名一個“佼”字,乃是安王所取,期望甚深。
徒佼自幼長在父母的疼愛之下,本身又極為聰慧機敏,在克己復禮的外表下,有著一顆極為驕傲的心。
對於那些在安王面前恭恭敬敬的官員們,他雖然知道自家要成事,需得藉助這些官員的才能和勢力,卻也看不上他們的虛偽矯飾。
難得碰上徐茂行這個坦坦蕩蕩,對自己的長處和不足都毫不遮掩的,徒佼如何不覺得新奇?
而徐茂行一向比較難有自知之明,對於安王的話,他沒當真,只是笑道:“世子乃非常之人,自然有非常之性。能得世子喜愛,雖則僥倖,小人也覺得榮幸之至。”
安王大笑道:“你還是這樣坦蕩。”
徐茂行正色道:“小人優點本就不多,坦然算是最突出的一個了,自然不敢捨棄。”
安王點了點頭,連說了兩個“很好”,便問:“你今日來此,為的可是賈雨村一案?”
“正是。”徐茂行有些不好意思,“知道了開頭,卻不知結尾,小人實在心癢難耐,特來求教於王爺。”
安王沒有立刻為他解惑,反而先滿足了自己的八卦欲,問道:“聽說你夫人和薛家有些干係,他們家就沒求到你門上?”
“求到了。不過我們家小門小戶的,連個做官的都沒有,如何知曉朝堂之事?”徐茂行一攤手,一推二五六,光棍得很。
實際上,惜春出嫁後不久,薛寶釵便親自登門了。黛玉按照先前打好的腹稿,只說外面的事她一概不知。
對於這種說辭,薛寶釵自然是不信的。可林黛玉還有制勝的法寶,用來對付薛寶釵是一用一個準。
當時黛玉滿臉真誠地說:“從前咱們同在賈家時,寶姐姐經常教導姐妹們:咱們女兒家當以守貞藏拙為美,以針織女工為要。讀書做學問都是男人們該操心的事。
寶姐姐也知道,我孃家父母雙亡,又沒個兄弟幫襯,嫁到徐家之後戰戰兢兢,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我也沒有別的依仗,只好潛心修德,做個叫人無可挑剔的賢妻了。”
薛寶釵當即便啞口無言,被這道迴旋鏢扎得幾乎吐血。
她心知黛玉之言必然不盡不實,可黛玉的確是個父母雙亡的孤女。人家自揭瘡疤,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
但凡還要些顏面,不想徹底撕破臉的,都不會再問下去了。
很顯然,薛寶釵還是個要臉的人。再加上她心中本就對黛玉存著愧疚,自然不會再行追問。
至於回去之後如何面對母親,薛寶釵暗暗一嘆的同時,也未嘗沒有鬆一口氣。
母親一次又一次的逼迫,終於讓薛寶釵不堪重負了。
而人在不堪重負的時候,大機率不會反思自己,而
是更願意從壓力的來處尋找原因。
薛寶釵的壓力,來自敗落的家族,來自溺愛兄長的母親,來自不成器的兄長,也來自她越來越盛的自尊心。
她父親尚且在世時,薛家在金陵屬於頂級世家。哪怕是知府家裡的小姐,也不敢在她面前拿大。
可這一切都隨著父親去世,母親帶著她和兄長進京投奔親戚,徹底轉變了。
她一下子從大家閨秀們的領頭羊,變成了家世墊底的那一個。
雖說賈家和他們薛家是世交,但人家畢竟是國公府邸。縱然她自認無論學識還是見識,都不比三春差,可論起出身來,她是商戶之女,人家是公府千金。
更別說,還有一個二品大員之女,容貌、學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