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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惠餘光看到陳思綿,臉色一沉,心裡正窩著一團火,“站著幹什麼!趕緊給我滾過來!”
陳思綿立刻走過去,“蕭爺。”
“哄哄她!”蕭惠站起身,雙手插腰,黑著個臉,倒沒有多麼嚇人。
陳思綿努力忍了,但是沒忍住,無語地看向蕭惠,“蕭爺,您怎麼把徐清的老婆弄哭了?”
“廢什麼話!趕緊哄!”蕭惠不耐煩地瞥了眼陳思綿,陳思綿打了個寒噤,差點忘了蕭爺是個壞人。
陳思綿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蹲下身,一本正經地看著逢秋,“逢小姐,您開個價,多少錢才能不哭。”
聽到這話,逢秋更生氣,狠狠地把花束砸陳思綿臉上,眼角還掛著淚,兇巴巴的語氣:“混蛋!你是不是以為只有你們有錢?滾開!我不想看見你。”
陳思綿:“……”
完了!
蕭惠:“……”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滾一邊去!”蕭惠忍著怒意對陳思綿說,陳思綿撿起花麻溜地滾一邊去了。
蕭惠重新蹲在逢秋面前,深眸靜靜地看著她,女孩臉頰潮溼,眼角紅紅的掛著淚。
蕭惠又放低姿態哄了五分鐘,依舊沒把人哄好。
這麼熱的天,她還懷著孕,難得蕭惠此刻心裡有種做了壞事的心虛感,萬一今天這小姑娘有個好歹,照著徐清寵老婆的程度,這事肯定跟他沒完。
蕭惠深呼吸一口氣,站起身走到陳思綿面前,擰了擰眉,冷聲道:“給徐清打電話。”
陳思綿額角狠狠一跳,“蕭爺,上週您在悉尼的三家賭場剛到徐清手裡,再讓他知道您欺負他老婆,估計您剩下的三家賭場也保不住了。”
“別廢話!趕緊查!”蕭惠不耐煩,被氣得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陳思綿不敢再猶豫,連忙打電話叫人查徐清的私人號碼。
五分鐘後,那邊說查不到徐清的私人號碼,只查到他助理阮灼安的手機號。
“那就給他助理打!”蕭惠咬牙切齒地說。
陳思綿立刻撥通阮灼安的電話,很快,那邊就接通了。
“喂,哪位?”阮灼安用的是粵語。
陳思綿跟蕭惠都是京市人,聽不懂粵語。
蕭惠皺了皺眉,拿起手機送到耳邊,“讓徐清接電話,他老婆在我手裡。”
大概兩分鐘後,接電話的人換成徐清,男人聲音低沉冰冷,語氣中洇著徹骨寒意,“蕭惠,你想死嗎?”
“今天還真差點折在你老家。”調侃一句後,蕭惠立刻說正事,“徐清,你老婆怎麼哄?”
“把手機給她。”徐清忍著想把蕭惠揍死的衝動說。
蕭惠摸了摸鼻尖,走到逢秋面前,蹲下身,摸了摸她的頭髮,把手機給她,“好了別哭了,你老公的電話。”
逢秋抬起頭,墨染的瞳孔潮溼乾淨,看了看手機螢幕,確定是徐清的號碼才拿住手機送到耳邊,“徐清。”
一開口,柔軟的語氣就委屈巴巴的。
不知道那邊徐清對逢秋說了什麼,不到兩分鐘,女孩就被哄好了。
逢秋抿了抿唇,把手機給蕭惠。
蕭惠摸了摸鼻子,心虛地接聽電話。
“蕭惠,你閒著沒事幹可以去死。”徐清聲音低沉冷漠,沒給蕭惠留一點臉,“死的時候找一個人少的地方,免得一些好心市民再把你救上來。”
蕭惠咬了咬牙,黑著臉說:“我看你老婆都是被你慣壞了,老子根本就沒動手她就開始掉眼淚,簡直就是一個嬌氣包。”
“你把她弄哭還都是你的理了?”徐清語氣諷刺,“蕭惠,你的手下知道你這麼不要臉麼?”
蕭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