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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揉了揉女孩平坦的小腹,感受著掌心下的溫熱,彎唇輕笑,“秋秋,是你保護了它,教會它不怕困難。”
葡萄架砸下來的時候,逢秋自知已經沒機會躲開,就拼盡全力護住自己的小腹,避免小寶寶受傷。
徐清把女孩摟進懷裡,輕輕拍著她纖薄的後背,男人聲音低沉清冽,“它會是一個勇敢的寶寶,因為秋秋是一個勇敢的媽媽。”
逢秋抿了抿唇,靠在男人寬闊緊實的肩膀上,“徐清,它會不會有什麼事?我總是讓它受傷。”
“沒事的,別擔心秋秋。”徐清側頭吻了吻女孩柔軟的臉頰,“就像你說的,它是一個堅強的寶寶,它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逢秋點點頭,把臉埋在徐清懷裡,依偎著男人溫暖的懷抱。
吃過晚飯後,逢秋洗澡後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徐清等著她,手中拿著外傷藥。
逢秋擦乾自己,就當著徐清的面扯開浴巾,盤腿坐在床上。
頭髮用發帽包著,女孩白皙後背上的傷痕一覽無餘。
青一塊紫一塊,左肩上的傷痕觸目驚心。
徐清喉結滾動,眉眼冰冷嗜血,可手上的動作又是極輕,生怕再傷到女孩一絲一毫。
除了後背,逢秋腿上和手臂上也有一些小的淤青。
擦完藥,徐清放下藥膏,面對面坐著,深邃的黑眸沉沉地看著女孩,漆黑的瞳孔深處彷彿有一個漩渦,不斷地捲起濃重的情緒。
氣氛有些凝重,逢秋不喜歡這樣,於是主動撲進男人寬闊的懷抱裡,聲音軟軟的,“其實不怎麼疼的。”
徐清斂了斂眉,垂眸看著女孩,掌心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髮,瞳中情緒複雜濃重。
秋秋,你怎麼會不疼呢?
等身上的藥膏幹了,逢秋穿上一件淡黃色的真絲睡裙,徐清坐在床邊陪她。
大概十分鐘後,逢秋睡著了,徐清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幫她拉好被子,才走出病房。
醫院天台,李暮點了根菸,遞給徐清一根。
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圍欄邊,俯視著香港璀璨的夜景。
李暮吐出一口灰白色的煙霧,指尖彈了彈燃盡的菸灰,開口說,“阿凌自殺了。”
隨即,李暮從兜裡掏出一張醫院檢查單,遞給徐清。
徐清挑開看了看,情緒不顯,“是被人收買了,她有家人嗎?”
“只有一個得了老年痴呆症的奶奶,老人年紀大了,阿凌也不經常和老人聯絡,問不出什麼。”
徐清斂眉沉默片刻,“她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是徐梓煜,但還不能判斷徐梓煜是否強迫了她。”
李暮吸了口煙,“如果阿凌是自願陷害逢秋,那麼大概不是受徐梓煜強迫,應該是她認為逢秋殺了徐梓煜,自己想為徐梓煜報仇,也是被人利用了。”
徐清斂眉,聲淡,“有這個可能。”
“阿清,這件事不簡單,你一定要保護好逢秋。”李暮沉聲說,他腦海中浮現出妻子臨死前蒼白的臉頰,是那麼痛苦和絕望。
徐清看向遠方屬於香港的燈火通明,他聲音低沉清冽,緩慢沉重地從喉間說出一字一句,“李暮,我知道,如今,我已經不能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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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的第三天,徐清陪著逢秋去警局做了筆錄,羅允生還笑著打趣逢秋是他見過最不像準媽媽的準媽媽,還說以後孩子滿月宴記得邀請他,他一定會提前準備好份子錢。
一個星期後,逢秋能出院了,程鶯來看她,還送了逢秋一個從澳門帶來的平安符。
回南天前夕,夫妻倆告別老爺子跟徐唯黎和梁月芙,一起回了南城。
院子裡的小玫瑰苗果然如徐清所說的那樣冒出一個微不可見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