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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競條件反射想要回過頭的時候，程越用手指抵著他的側臉給推了回去，&ldo;別看，她們會好奇的。&rdo;
&ldo;噢。&rdo;沈競笑了笑，側過頭看了一眼程越的側臉，&ldo;你平常出門買個東西都很累吧。&rdo;
&ldo;平常都是耗子幫買的。&rdo;程越說。
&ldo;啊?&rdo;沈競愣了愣，視線對上了一雙笑彎了的眉眼。
&ldo;閆明昊，我助理，我們平常都叫他耗子。&rdo;程越說。
&ldo;噢……&rdo;沈競拉著了尾音點點頭，&ldo;那他們平常叫你什麼?&rdo;
&ldo;越越或者小越，煥姐發脾氣時候喊我全名，粉絲們的話就多啦，從出道到現在一直在換……&rdo;程越開始認真回憶。
沈競搶先說：&ldo;比如大雞崽兒?&rdo;
第11章 血液澎湃
程越瞪大了眼睛，扭頭看他，&ldo;你是不是查我舊圖了啊?&rdo;大雞崽兒是那次褲子崩了後粉絲給他起的小名。
沈競居然偷摸著查他的黑歷史!?
四捨五入就是沈競在關注他了，可是一時之間居然高興不起來。
&ldo;啊，看了一眼。&rdo;沈競看著他的表情就忍不住笑了，&ldo;感覺你的粉絲都好愛你，微博上都翻不到什麼惡意的評論。&rdo;
&ldo;那當然，我的粉絲必須可愛，&rdo;程越打了個響指，過了一會，又補上一句，&ldo;罵人的都被我助理刪了。&rdo;
&ldo;也會有人罵你啊?&rdo;沈競挺意外，他在微博搜程越的時候，一路滑下去基本上都是誇他的。
&ldo;何止啊，還私信罵呢，說我動不動就買熱搜上話題，嫌我礙眼，罵我聲音難聽，讓我不要再唱歌了。&rdo;程越說。
&ldo;那你買熱搜了麼?&rdo;沈競順口一問。
&ldo;買了啊!&rdo;程越毫不猶豫地回答。
沈競撲哧一聲，嚴肅的話題瞬間破功。
&ldo;那不然怎麼辦，我要發專輯啊，不能買個熱搜推廣推廣麼?人賣牛奶的廠家都能上電視廣告呢，我買個熱搜怎麼著了，又沒花他的錢，有本事就把微博平臺包下來讓我永遠上不了熱搜啊，跟我這兒瞎……&rdo;程越看著沈競的眼睛，把&ldo;幾把扯個蛋&rdo;換成了&ldo; 抱怨個什麼勁兒。&rdo;
沈競翹起了唇角。
在演藝圈裡很少有這麼實誠的藝人，他不得不對程越另眼相看，&ldo;你還挺直接的。&rdo;
&ldo;那我委婉一些，&rdo;因為怕別人聽見，程越儘量歪著腦袋湊到沈競的耳邊，&ldo;其實我從來沒買過熱搜和水軍，我能有今天這樣的成就全都是因為我一個人的努力，這話說出來你信麼?&rdo;
&ldo;信啊，你看那些資歷較深的前輩，也沒怎麼見他們上過熱搜，演唱會不照樣場場爆棚麼。&rdo;沈競說。
&ldo;那你也說是資歷較深的前輩了，我怎麼能跟他們比，我充其量也就是個樂壇新秀，&rdo;程越嘆了口氣，&ldo;時代不一樣了，現在選秀類的節目跟雨後春筍似的不停冒出來，我的動作稍微慢點就會被拍死在沙灘上，而且現在的唱片市場真的很不景氣。&rdo;
&ldo;別忘記你最初入這行的目的是什麼，&rdo;沈競抽出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l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