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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毛大馬猴子瘋狂掙扎著,雙手拍打著何安在,幸虧何安在武裝到了牙齒,不然就被它撕成碎片了。
何安在死死抓住步槍,卡住它的牙齒,它的力氣很大,何安在絲毫不敢有半分退縮,一旦退縮,它可能會連同鋼盔一起,咬穿自己的頭蓋骨。
何安在抬著槍托使勁兒一別,用槍口抵在牆角,將無毛大馬猴子的腦袋卡在牆上。
他用身體的重量抵住槍托,趁機拔出手槍,朝著無毛大馬猴子的腦袋直接就是一梭子。
頓時腦漿子迸射,無毛大馬猴子停止了反抗。
還未等何安在鬆一口氣,無毛大馬猴子突然暴起,掙脫了卡住牙齒的步槍,並一巴掌打爆了何安在頂在頭上的鬼見愁,周圍頓時一片漆黑。
何安在手忙腳亂地開啟戰術護目鏡的夜視功能,看見那隻無毛大馬猴子一口咬爆了諾諾,然後從牆上跳躍著逃走了。
何安在急促呼吸著,驚魂未定的他不敢有絲毫鬆懈,打著哆嗦更換彈匣,時刻警惕著。
“什麼鬼東西?一梭子子彈打腦袋裡,居然都沒死。”
何安在小心翼翼去拾起剛剛遺落在地上的信封,那無毛大馬猴子突臉,都忘記了這信封才是最恐怖的東西。
他哪也沒去,就待在原地,等情緒逐漸平復,冷靜下來後,躍遷回了現世維度。
別墅宿舍的一樓客廳,王祿正撥打著電話,他雖然將企業大權交還給了父親,但老爺子畢竟年紀大了,不宜太過操勞,一些事情還是得有他來處理。
王大老闆幾乎電話不停,訓練時都要通著電話,為此沒少岔氣。
躍遷回來的何安在是出現在宿舍區後的山上,他返回別墅宿舍,按響了門鈴。
平時他都是返回那破敗的房間進行躍遷,回來就是在自己臥室,自然不會帶鑰匙。
王祿聽到門鈴聲,連忙結束通話了電話,前去開門。
“何班長?”
開啟門後,王祿見門外的是何安在,不由感到詫異。他記得何安在是沒有出去的。
他雖然經常打電話,卻不會像普通人那樣走神,而是早已練就一心兩用,尤其是在打電話的時候,不會放過身邊發生的一切細節,因此他斷定何安在去了樓上後沒有再下來過。
“班長這身裝扮是?”
何安在擺了擺手,道:“這個世界太危險了,別的世界更危險,或許我們得換個訓練方式。”
何安在徑直走入別墅,說得王祿雲裡霧裡,令其摸不著頭腦。
回到臥室,何安在沒有第一時間開啟信封,而是先去洗了個澡,做足了心理建設,這才將信封開啟。
信封中只有一張信紙,上面只寫了一句話。
“找到我,剖開我的肚子,裡面有你想要的答案。”
何安在頓時有一種吃了屎的感覺。
找到他?他是誰?讓我去哪找他?剖開他的肚子?這……
何安在忽然想起之前紙頁上看到的內容,除了契舍夫沒人能離開黑森林。
那如果這封信不是契舍夫所寫,那留下這封信的人,一定還在莊園裡。
何安在想到了古堡正廳裡吊著的那具乾屍。讓自己剖開他的肚子,那他可能早已死去,看著信封與信紙,時間恐怕比自己全家年齡加起來都要久遠。
他感到一陣毛骨悚然,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知道自己?還給自己留下了一封信,自己與他相隔時間與空間,根本就不在一個維度。不敢細思,實在詭異。
想要弄清這封信背後的答案,他就必須返回古堡,去找到留下一封信的人。
不弄清楚這件事,何安在寢食難安,不過卻也不急於一時,現在就過去更是折磨,他得緩緩,比起心臟被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