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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還是自己來吧,萬一解曠再給我要勞務費,我可是沒錢了。”易中海嘴裡牢騷著,推著腳踏車出了屋子。
他身後,閻埠貴還不放心的叮囑道:“老易啊,等會騎慢一點,別磕著碰著了,腳踏車的槓上有幾塊漆掉了,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呢!”
易中海:“........”
出了四合院,易中海冒著寒風騎著腳踏車,一路狂奔到老許家。
許杆子自從老伴被抓起來,整個人都頹廢了許多,連晚飯都沒有做,就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聽到‘砰砰’的敲門聲,他感覺到有些詫異。
自從老伴被抓走,附近的居民都躲著他家走,平日裡壓根沒有人上門,今天是怎麼了。
“來了!”
應和一聲,易中海穿上棉鞋,披上棉襖,走出去拉開了院門。
看到門外站著臉被凍得青紫的易中海,許杆子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當年,他在四合院里居住的時候,跟這個所謂的一大爺關係並不好。
等到退休後,兩人更是沒有往來。
可是來者是客,許杆子只能把易中海讓進了屋。
並且幫他倒上了一搪瓷白開水。
“家裡條件不好,沒有茶葉了,您就湊合一點。”
易中海把搪瓷缸子捧在手中,喝了一口熱水,整個人才算是暖和過來。
他盯著許杆子說道:“老許,大事不好了,許大茂被抓起來了。”
“什麼?抓起來了,他犯什麼事情了。”許杆子先是震驚,旋即想到老伴的事情,又重重的坐回椅子上:“該抓!他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早該被抓起來了!”
許大茂自從母親被關進笆籬子後,一次也沒有回來探望過。
這樣不孝順的兒子,還要他做什麼!
許杆子的態度並沒有出乎易中海的預料,只見他盯著許杆子緩聲說道:“這次可不是抓起來那麼簡單,估計得吃槍子。”
吃槍子....許杆子臉色驟然大變,再也坐不住了。
許大茂雖然不孝順,但是是老許家唯一的兒子,將來是能給他們老兩口養老送終的人。
如果許大茂沒了,他們老了怎麼辦!
再說了,雖然許杆子氣許大茂,但許大茂是他的新生兒子。
虎毒尚且不食子。
“他,他犯什麼事了!”
許杆子驚慌的表現,讓易中海很滿意。
“老許,你彆著急,聽我慢慢跟你講。”
易中海把許大茂犯的事情講了一遍,聽得許杆子目瞪口呆。
“畜生,畜生,真是個畜生,竟然想把自家媳婦殺掉,他,他,他怎能幹出這種混賬事情呢!”
許杆子拳頭重重的錘在桌子上,憤怒之後是無窮無盡的憂傷,渾濁的雙眼中,淚花閃爍。
“這可怎麼辦呢?我就這麼一個兒子!”
“老哥,你別急,判決書還沒有下來,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易中海見許杆子痛哭流涕的樣子,知道實際成熟了。裝出關切的樣子,扶著許杆子的肩膀說道。
許杆子聞言勐然抬起頭,盯著易中海,眼睛中閃爍出希望的火花:“老易,你當了那麼多年一大爺,跟街道派出所和街道辦裡的領導都很熟悉,一定有辦法救大茂,對不對!”
“辦法倒是有一個!”易中海緩聲說道:“我已經打探清楚了,大茂在局子裡並沒有招供,現在我們只要做通秦京茹的工作,讓秦京茹承認許大茂是在跟他鬧著玩,那大茂不就沒事了。”
“對啊!是這個道理。秦京茹是受害者,只要她說沒事,派出所的同志肯定不會再管這件事了。”許杆子眼睛亮了,邁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