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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容,我先回去了。”齊瑤站在那裡,朝我說道。
我抓了抓後腦勺,“嗯,齊瑤,今天謝謝你的晚餐,下次我請你。”
齊瑤衝我笑了笑,又從包裡拿出那支紅玫瑰,“嗯吶,玫瑰花我很喜歡。”
說完她就轉身離開了。
我站在夜色籠罩的金雞湖邊上,思索著,好像我身邊的女孩子,齊瑤、孫夢影、顧昕薇,她們的條件都要好得很多,我在她們的圈子裡倒顯得格格不入了。
人們不是常說,不適合自己的圈子就不要硬融。以前的我對這話是嗤之以鼻,現在的我倒是慢慢感覺到這話的含金量了。
不過人生總有一些驚喜相遇,這個時間點遇到的人,其實沒有什麼對與錯。
我又看了一眼大褲衩,輕嘆了一聲,也準備回去了。
回到了家裡,自然是寂寥的,我沒劉禹錫那麼豁達,能寫出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的詩句,我只感覺偌大的屋子過於冷清了。
實際上自上學以來,小學的時候住家裡,初中高中大學都是跟舍友住,真正意義上的獨居還是從齊瑤走後的這幾天。
我一個大男人自然是沒什麼怕的,只是有些不自然,或許步入社會的第一課就應該是獨自面對孤獨。
人這個字都沒有偏旁,又怎麼能不孤獨呢?我抬頭看了看天花板,顧昕薇,她是不是也挺孤獨的?
算了吧?人家至少有錢有顏有事業,只要她願意,分分鐘能把自己嫁了。
洗完澡,我躺在床上翻看著手機,一直在看剛才跟齊瑤的合影,傻呵呵地笑著。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難得給自己做了一份手抓餅。
之前很早在超市買的手抓餅皮子,放油磕雞蛋,煎至兩面金黃,加一點火腿、生菜、番茄醬,一卷就大功告成了。
吃完早餐,我又看了一眼齊瑤之前住過的主臥,空空蕩蕩的,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拍了一下房間的照片,掛到網上出租去了。
雖然齊瑤走之前給我留了一萬塊錢,但是我還是沒想要這錢的,今兒也沒帶,不然就還給她了。
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地方有些浪費,不如把這間租出去,如果短時間能全部租掉的話最好,畢竟可以住到公司裡去。
來到公司,這路上又是轉公交又是轉地鐵的,還好上班的時間點不算高峰期。
到了工位上,我發現宣傳部其他同事早早地就到了,我開啟了我的膝上型電腦,一旁的高樂樂看著我的電腦,投來了羨慕的眼神,“丁容,真羨慕,你這電腦做圖一定不卡吧?”
我不解地問她:“怎麼?你們入職沒發筆記本嗎?”
“我們哪有你這麼好命啊?都是用的公司的老機子。”高樂樂撇了撇嘴。
我聞言尷尬地笑了笑,“有沒有一種可能,公司沒有舊的裝置了,就只能給我買新的了?”
高樂樂指了指我的平板和耳機,“絕無可能。”
“害,回頭跟小顧總申請下唄,就說你做圖電腦太卡了。”我認真跟高樂樂建議道。
她的表情一變,連連擺手,“不了不了,你當我隨便吐槽一下吧!”說完還吐了吐舌頭。
我開啟了一個網頁,檢視著時下熱門的一些話題。
既然我擔任著公司的新媒體運營崗位,自然是要把新瑞麗的品牌格局開啟,我看了下這家公司,目前居然連微信公眾號和微博的賬號都沒有註冊過。
顧昕薇不知何時來的公司,她經過我的工位,敲了下我的桌子,“丁容,來我辦公室一下。”
隨後我就在高樂樂他們戲謔的目光下,跟著顧昕薇的屁股後面。
我這個工位正好就在過道的邊上,也是去顧昕薇辦公室的必經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