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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淮琛：“？”
他有點兒懵，不太明白林幼寧這話的意思。
林幼寧沒忍住瞪他，“你嚇死我了。”
顧淮琛：“……”
他斂睫，發現林幼寧面色確實有些煞白，他微微一頓，低聲道：“抱歉。”
“……”林幼寧抿唇，平復了一下呼吸，“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顧淮琛遲疑，“五分鐘前？”
“那你為什麼不出聲？”林幼寧擰起眉頭。
顧淮琛抬眼，揉了揉酸澀的眉眼道，“你看影片看得太專注。”
他其實刻意發出過聲音，是她忽視了。
林幼寧：“……”
僵持幾秒，林幼寧冷哼一聲，“算了，不跟你計較。”
顧淮琛：“抱歉。”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會嚇到她。
林幼寧一頓，看他再次誠意滿滿道歉，抿了下唇，“聽到了。”
只是她暫時還沒有辦法完全原諒他。
安靜片刻，顧淮琛瞥見旁邊放著的兩件旗袍，微微頓了下，“你那個朋友做的？”
林幼寧嗯了聲，默默地把影片結束通話，給蘇苒發了條訊息：【記得告訴我結果。】
蘇苒：【已經結束了。】
林幼寧：【這麼快？】
蘇苒：【現在他們要去警局了。】
林幼寧：【那你呢？】
蘇苒：【我剛剛參與打架了呀，肯定也要去。】
林幼寧蹙眉：【要去警局了，我怎麼感覺你還有點兒興奮？】
蘇苒：【實話實說，打了渣男去警局，我覺得挺光榮的。】
林幼寧：【那你想沒想過，蘇家會怎麼對你？】
蘇苒：【……】
林幼寧：【……】
看著兩串省略號，林幼寧輕嘆了口氣，“顧淮琛。”
她叫住要去洗漱的顧淮琛，“你有警局的朋友嗎？”
顧淮琛側眸，“怎麼了？”
林幼寧抬手摸了下鼻子，略微尷尬道，“你剛剛不是都看到了嗎，蘇苒她們……在酒店打人了。”
“警察過去了？”顧淮琛問。
林幼寧點頭。
顧淮琛看她惆悵的神色，低聲道：“應該只是叫過去問幾句話，不會有什麼事。”
“你不懂。”林幼寧嘟囔，“要是被蘇家人知道了，蘇苒未來的日子不會好過的。”
剛剛衝動上頭的時候，兩人都忘了會有警察，還有蘇家人這回事。
聞聲，顧淮琛瞭然，“我打個電話。”
林幼寧眼睛一亮，“最好把事情壓下去，就是不要讓家裡的長輩知道，可以嗎？”
顧淮琛瞧她一秒變臉的樣子，低低嗯了聲，“可以。”
“謝謝。”林幼寧粲然一笑，“那我就原諒你剛剛嚇到我的事了。”
顧淮琛：“……謝謝。”
他艱難吐字。
林幼寧：“不客氣，你打電話吧，我去洗澡。”
顧淮琛瞅著她興高采烈鑽進浴室的背影，看了眼放在床上的兩件旗袍，眉梢稍稍往上挑了一下，意味不明地笑了起來。
顧淮琛給嚴劭打了個電話，嚴劭在警局有熟人，叮囑他處理一些這件事情。
嚴劭困惑，“這種事怎麼還要你出面？你跟穆月靈很熟？”
“不熟。”
嚴劭：“那是？”
“蘇大小姐，林幼寧的朋友。”顧淮琛言簡意賅。
嚴劭：“哦。”
他輕嘖一聲，“為了老婆啊。”
顧淮琛：“趕緊處理，掛了。”
嚴劭無語，“你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