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原來,都是假的。
第八章完
。
作者有話要說:我……頂鍋蓋跑……實在不敢多說什麼。
請期待第九大章‐‐&ldo;花開時節&rdo;
☆、那你的初吻還在嘍?
路雲帆回到家時,已是晚上10點。
開啟門,面對的是一室的黑暗冷清,他開了燈,慢慢地走進客廳,一扭頭就看到了玄關邊的鞋櫃上,放著兩串鑰匙,那是他給安宏的車鑰匙和房門鑰匙。
路雲帆盯著鑰匙看了一會兒,扭過頭就走到了沙發邊,坐了下來。
他靠在沙發靠背上,放鬆了身體,漸漸地閉上了眼睛,腦海中掠過不久以前的那個場景。
安宏狼狽地站在他面前,一臉死灰,嘴角卻還要倔強地掛起微笑,她是不知道,這笑容簡直比哭都要難看。
路雲帆能聽到周圍傳來的聲音,能看到賓客們詫異的眼光,在那些人眼裡,這只是一出滑稽的肥皂剧,說不定到了明天,就能成為同行們茶餘飯後消遣的話題。
重新睜開眼睛,他坐直身體,從茶几上摸過煙盒,抽出一支煙點燃,煙糙的氣息吸進肺裡,結合著體內不少的酒精,他覺得腦袋有些混沌。伸手撫上額頭,他的視線突然被茶几上一個亮晶晶的東西吸引,仔細一看‐‐是安宏留下的手錶。
她就是這麼一個人,即使是走,也會走得乾乾淨淨。路雲帆拿起手錶,手指撫上冰涼的金屬表面,想像著上面也許還留著一絲她的體溫。
她已經離開了,帶走了屬於她的東西,留下了她自認為不屬於她的東西。
每一次,都是這樣。
安宏拉著行李箱走在街上,她依舊穿著晚宴上的紅色連衣裙,肩上依舊披著辛維的西服外套,六月中旬的夜晚,偶爾有涼風吹過,氣溫還是不低,她的穿著在寂寥的街頭顯得有些另類。
安宏知道自己的妝早就花了,臉上不知變成了什麼鬼樣子,卻只是一步一步漫無目的地走著。紅色的高跟鞋踩在水泥地面上,發出&ldo;噠噠&rdo;的聲響,她的腳已經有些疼了,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不知道自己要去什麼地方。
有一瞬間,安宏想給陳航打電話,在這個城市,他是她唯一可以依靠信賴的人,可是,所剩不多的自尊提醒著她,不要去打擾他。
這是她自己種下的苦果,這逼人的苦澀只能自己嘗,安宏真的想立刻買機票回t市,回到自己的小窩,放肆地大哭一場,可是第二天是樓靜靜的婚禮,靜靜是陪伴她高中三年的好友,她的婚禮,她怎麼能缺席。
再待一天而已,明晚,就能回去了。回到家後,洗個澡,睡個覺,抽支煙,喝杯酒,睜開眼睛後,又會是新的一天。
以前是怎麼熬過來的,以後還是怎麼過。
安宏自嘲地笑笑,這幾個月發生的事,就像一場夢。她甚至有些感謝路雲帆,6年前,她沒來得及和他說再見,6年後,他親自來畫下兩人之間的句號,用‐‐他獨特的方式。
這樣也好,從今以後,她就真的解
脫了。
只是……為什麼心裡還是會痛,很痛,很痛。左胸腔裡有個窟窿,曾經千瘡百孔,安宏用了6年的時間來療傷,自以為修復好的傷口卻在一夕之間被那個男人重新剜開,他的視線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插/進了她的心,攪動著她的血肉,令她痛得無法呼吸。
最終,前功盡棄,一敗塗地。
安宏抬起手腕,想看一看時間,才記起手錶已被她摘下,腕上空空如也。夜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