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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公司的大事你別去操心,我不要你太累,那些事我來想辦法。”
“漢鴻,公司裡還有比我更瞭解你的嗎?你仁善,有些事情你狠不下去,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去辦。今天就我們兩個在這裡,不妨把話說透,你這樣下去車叔叔不會不管的。”
漢鴻對雪兒那是絕對的信賴,他說:“那你要我怎麼辦?我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漢鴻,說心裡話,我更沒有好辦法,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有人有這個能力呀!”
“你又要說子林,我們繞開他說事。”
“漢鴻,你繞的開嗎?無論你怎麼不接受,事實已經擺在這裡了,他是我的老公,我女兒的爸爸,我們白家的乘龍快婿,白家的事能說與他無關嗎?漢鴻,子林的能力你比誰都清楚,無論是實幹精神還是組織能力,我們同學中哪人能比?這一年多他在鄉下乾的也算是風生水起了,都被鎮政府任命為多種經辦公室主任了。多種經營就包括我們的桑蠶養殖,他今年就新上了六十多個養蠶大棚,奶牛存養量翻了一番。那個乳品公司的方總暗聘他為副總了。你看看這是他的名片。”
雪兒說著就把方金陽給子林印的名片,放在漢鴻面前。
漢鴻拿起來看了一下,又放回原處。
雪兒說:“漢鴻,那個乳品公司雖然規模沒法跟我們比,但這起碼說明子林做農村基層工作方面有一套,他善於與村幹部和老百姓打交道。我們公司的主要工作環節不就在這一塊嗎?我們跟乳品公司一樣,原材料都在老百姓手裡,我們紅海縣新上的幾十萬畝桑園加上週邊縣的桑園,可是有百萬畝之多呀!這麼大的面積管理就非兒戲了,要是一時的疏忽就有可能產生差之毫釐謬以千里的結局,所以這是關鍵所在,你讓張忠華去管這麼重要的環節,是不是有點草率?”
漢鴻不得不承認雪兒戳到了他的軟肋上了,在別人面前他可以裝,在雪兒這裡他不用裝,他說:“我原來覺得張忠華的家境接近農村,做這一塊應該不會太差。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我在鄉下生活了這麼長時間,我現在才知道了什麼是泥水下得去的幹部。張忠華的父母在鄉鎮上班不假,可他們是國家幹部,張忠華的生長環境跟子林是天壤之別。再說了我們這些同學都是剛剛畢業一年就被你找來了,他們根本就不具備與老百姓打交道的能力和耐心。說白了,我們公司只有外貿出口這一塊,適合一點我們同學,其他的都不適應。同學們都有高高在上的優越感,把自己定義為高階白領,缺乏撲下身子實幹的勁頭,可我們這是與農業有關聯的企業,不接地氣怎麼能行?漢鴻,我們沒有的辦法子林有呀,幹嘛要繞開他?他是我的老公,你再想想他對你的好,再想一下他的能力,你有拒絕的理由嗎?”
“不行,我起碼現在接受不了他。”
“沒想到你也這麼倔!那好吧,你以後下了班儘量不要出去應酬,回來幫我帶小琳。小琳來讓大舅抱抱。”
雪兒說完就把小琳往漢鴻懷裡一放,說:“你看著她吧,我要出去了。”
雪兒說完揚長而去。
漢鴻不知所措的抱著小琳“哎哎哎”的喊著雪兒。
小琳看媽媽走了,“吭哧吭哧”幾聲,就哭開了。
漢鴻怎麼哄也哄不好,把他也急的快要哭了。
幸好保姆聽到哭聲下來了,才把小琳哄好了。
其實漢鴻也不算說了假話,子林剛來的那一天他確實是故意躲開了。
可是緊接著車振華就給他打電話,要他國慶節回家一趟。
漢鴻就回琴島坐飛機去了杭州。
他猜到了等待他的是什麼。
果不其然,車振華問及了紅海公司的情況。
漢鴻沒有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