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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能給你做手術了。
到時候你會像以前那麼愛我,不會每天生氣傷心流淚了,我也會學著對你好,像你對我那樣。
以前不管受過什麼傷都忘了吧,我會讓你的生活幸福,順遂。
他回房間前遇到了管家,對方向他問好之後,過了一會兒送來一些藥膏,叮囑顧延野塗上。
顧延野是在給許小真遞藥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手裡還攥著冰袋,裡面的冰塊已經被他的體溫融化,他的手也凍傷了,剛才被煙燙了,現在整個右手不忍直視,還有他的臉。
想必這輩子都沒這麼狼狽過。
他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撕棉籤包裝袋的時候,顧延野才意識到不對勁,他左手的戒指不對。
不是許小真給他做的那個。
是和陳寶珠訂婚的婚戒。
他走的時候匆忙又不耐煩,根本沒注意把戒指換回來。
顧延野扔下手裡的東西,把今天出門穿的衣服口袋翻了個遍,也沒有戒指的蹤影,他這才記得戒指當初被他放在桌子上了。
凌晨一點五十七分, 早早躺下睡美容覺的陳寶珠被顧延野叫醒了。
人在那邊發瘋,讓他找那個破戒指。
如果顧延野不是帝國最年輕的中將,前途光明, 家世背景雄厚, 嫁給他不僅能獲得數不盡的好處, 還能滿足虛榮心, 陳寶珠願不願意聽他發瘋還不好說。
一般家世優渥的oga都會從事一些優雅的行業, 比如開個畫廊,美術館,或者工作室, 盈虧不重要, 重要的是既顯得自己事業有成, 風雅有內涵, 還能有大把的時間享受生活,陳寶珠也不例外。
所以定製婚戒的工作室,理所當然就選在了他名下的。
那個戒指陳寶珠有印象, 顧延野走的時候落在桌子上了。
設計師問他怎麼辦。
一款平平無奇的醜戒指, 打磨粗糙,材料下等, 又恰好戴在顧延野的無名指上,他閉著眼睛都能猜到, 這大概是他那個小情人送的。
陳寶珠越看越氣, 直接讓人扔了。
一整個晚上,顧延野都沒想起來,可見這東西也不怎麼重要, 陳寶珠心安理得。
沒想到對方凌晨兩點打電話質問,他有一瞬間慌了, 含糊道:“我不知道啊,沒注意,等我給你問問。”
顧延野出現在陳寶珠面前的時候,臉上的指印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不嚴重,大概一早就會好。
陳寶珠看得心裡不是滋味,看大小也不是顧元帥打的,那還能是誰?
當然是顧延野那個小情人。
真他媽的牛!這種人都敢扇他巴掌!
如果不是情敵,陳寶珠高低要去討教兩招。
但對方是情敵,他只覺得兩眼一黑,未來的婚姻生活可能比想象中的還要黯淡無光。
許小真把顧延野打了,顧延野還得巴巴回來找戒指,他就是警告許小真兩句,脖子都給掐紫了。
這個情人將來豈止能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
他說不定還得去給那個beta伺候月子!
該死的!
工作室的人都被叫了回去,顧延野把整個工作室幾乎快翻過來了,都沒找到戒指的蹤影。
明知道戒指早就丟了,大家都不敢吭聲,生怕做了出頭鳥被遷怒,裝作忙忙碌碌地陪他一起找。
還是有個實習生嘀咕時候說漏了嘴:“昨晚不是已經當成垃圾打包送走了嗎?費這個勁找什麼?”
“你說什麼?”
顧延野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驚得實習生差點跳起來。
“已經丟了!?誰讓你們丟的?